已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做夢了,原因我也不是特別清楚像啼,好像一到家俘闯,沾枕頭就睡著了,早上鬧鈴響了之后忽冻,也不想起床真朗。
昨天晚上的夢,我卻記得真實僧诚,為什么寫下來呢遮婶?
大概是因為自己不想再花時間去想了。
01 遲早要掉的牙
這個夢好長振诬,好亂蹭睡,有大學的舍友衍菱,有家鄉(xiāng)的商場赶么,有小學那時候開放的衛(wèi)生間,不同場景脊串,不同人物的切換辫呻,我卻記得真實。
夢見和舍友一起琼锋,從什么地方逃出來了放闺,然后發(fā)現(xiàn)大家都無處可去,因為我有一顆牙齒晃動了缕坎,就去小學時候商場里的牙科診所看怖侦,結果醫(yī)生說了這樣一句話:“這顆牙是你所有牙齒里最好的一顆,它不屬於你谜叹∝仪蓿”
然後我問,那它掉了之後荷腊,會不會就一個洞呢艳悔,醫(yī)生說,不會的女仰,這個掉了猜年,新的牙齒半天時間抡锈,就會開始重新長了。
於是我開心的說乔外,那就把這顆床三,拔了吧,醫(yī)生說杨幼,直接拔掉會疼勿璃,它自己會自然脫落的。
於是推汽,安心的離開了診所补疑。
當時,夢裡沒有懂什麼道理歹撒,醒來之後莲组,好像明白了一些道理,有人說我特別優(yōu)柔寡斷暖夭,甚至自己有時候也很糾結锹杈。
比如,莫名其妙又聯(lián)繫上的初戀迈着,還有那些已經(jīng)沒有曖昧的曾經(jīng)互相喜歡過的男孩子竭望,以一種尷尬的方式存在於我的微信列表里,有時候裕菠,自己也會找個塔羅問一問咬清,是不是應該把他們刪掉,這些關係奴潘,就像雞肋旧烧,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画髓。
但因為已經(jīng)沒有朋友掘剪,而這些人曾經(jīng)是最親密的,有很多歡樂和痛苦奈虾,都還是想要和他們分享夺谁。
而事實上,他們已經(jīng)把我置於一個另外的境地了肉微。
所以匾鸥,就好像夢裡的那顆牙,它不屬於我浪册,我不需要一定很快的拔掉它扫腺,會痛,但時間長了村象,它自己慢慢會掉的笆环。而且攒至,它掉了,總會有新的長出來躁劣。
02 一直跟著我的魔鬼
第二個情節(jié)迫吐,類似于陳奕迅的那首歌里唱的,夢里夢見醒不來的夢账忘。
夢里一個戴著黃色尖頂帽的魔鬼一直跟著我志膀,無論我走到哪里,后來鳖擒,我不逃了溉浙,勇敢的面對它,那一刻蒋荚,我就在夢里夢見自己醒了戳稽,但夢里夢見自己醒了,卻無法動彈期升。又還是有點害怕惊奇,再睡去的時候,再次夢見魔鬼播赁。
我知道自己是有心魔的颂郎,我害怕自己不被重視,害怕自己被評價容为,但是又害怕乓序,自己根本還沒有資格進入被評價的階段。
我害怕達不到領導的標準舟奠,害怕讓別人失望竭缝,但因為恐懼,我怕我自己失去了知覺沼瘫,失去了判斷的能力。
夢醒來咙俩,我知道耿戚,我要去安撫自己,要去和領導溝通阿趁,即使他們覺得我是弱的膜蛔,我是無知的,但人是在不斷的成長的脖阵,我不會一直這樣皂股,但前提是我要知道,我自己究竟缺什么命黔。
因為那個魔鬼就斤,不敢面對,最后蘑辑,會越來越恐懼洋机,和隔離。我需要直面它洋魂。了解它绷旗,最終,才能打敗它副砍,戰(zhàn)勝它衔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