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分裂的我,我把一個我放在家里干活唱遭,吃飯戳寸,睡覺,和爸爸弟弟弟妹交談相處胆萧,一切似乎很正常,那個我對媽媽好似全無感覺俐东,不想念不悲傷跌穗。好似現(xiàn)在的生活就是最正常的生活,沒有什么事情可以影響我們往前看虏辫,向前走蚌吸。我拒絕爸爸試圖拉我一起悲傷的舉動,我認為那毫無意義砌庄,除了讓全家士氣低沉羹唠,難過悲傷外沒有任何正面結(jié)果奕枢,如此那我不如冷靜,理智佩微。
另外一個我站在虛無的空間里極度迷茫缝彬,惶恐:媽媽不在了!媽媽怎么會不在了呢哺眯?我不說不問就不會發(fā)現(xiàn)媽媽不在的現(xiàn)實谷浅,就好像媽媽還在,只是她不知道去了哪里奶卓,暫時顧不上我們一疯。虛空中的我看著現(xiàn)實中理智冷靜的我很恍惚,也許媽媽真的還在呀夺姑,她就是還在呀墩邀,所以我們還可以像之前那樣生活。
爸爸在我面前越來越暴露的性格讓我明白媽媽真的不在了盏浙,因為之前都是她替我們擋去了那么多的風霜雨雪眉睹,不是爸爸變了,而是從前我們直接面對他的時候少只盹,他很多無理過分的要求被媽媽接收或者擋回去辣往。而媽媽的離去讓他變本加厲的無理取鬧和不可理喻。
虛空中的我看明白這一點后越發(fā)心疼媽媽殖卑,好想抱抱她站削,好想說媽媽你辛苦了我好心疼你,媽媽你不喜歡就不要做孵稽,我們可以幫你许起。
可是媽媽已經(jīng)不在了,不管我說什么做什么她都不在了菩鲜,無論我多思念她就是不在了园细。我不知道我還能做什么,我很迷茫接校。
我完全沒辦法理解為什么一個人會死去猛频,然后徹底離開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