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為什么世界上會有尬聊這種事情撵割,不想說話把嘴巴閉上不是件很好的事情嗎?讓嘴巴充分休息一下辙芍,沒必要比大腦還賣命地工作啡彬。
剛換好衣服羹与,還沒到時間交班,我坐在角落玩手機庶灿,某醫(yī)生問纵搁,小妹妹,要上班開不開心往踢?為什么不開心腾誉?
EXM,開心菲语?怎么的妄辩,你是覺得你自己帥還是覺得其他人帥,以至于我覺得上班會開心山上?時不時就會來幾個醉鬼我會開心眼耀?
我一直覺得酒品如人品,像我酒品這么好的佩憾,雖說酒壯慫人膽哮伟,但我從來不借酒裝瘋,喝多了就默默地吐妄帘,喝暈了就安靜地睡楞黄,對于這些酒鬼著實不抱任何同情心。今晚有一個酒鬼被朋友帶來醫(yī)院的抡驼,結(jié)果那群朋友中還有一個酒鬼鬼廓,來的時候好好的,一眨眼的功夫致盟,他的右手就被繃帶包扎上了碎税,醫(yī)生說明天還得手術(shù),好家伙馏锡,這么急著給醫(yī)院送錢雷蹂。在給他抽血打針的時候,又碰上另一個酒鬼杯道,拿起我治療車上的消毒液跟酒精匪煌,說他要喝酒,趕都趕不走党巾!得嘞萎庭,三缺一了,再來一個湊成一桌麻將了齿拂。
這里真的是一個很神奇的地方驳规,喝多了的有力氣四處游蕩,骨折了的有力氣搬柜子堵門创肥。額滴神,我也是活久見,腿骨折了不僅沒被限制在床上叹侄,還特牛x把一個連我搬起來都吃力的柜子把病房門堵上巩搏,并且用繩子把門綁起來,每回去量血壓都得讓她自行搬開趾代,在外面根本打不開贯底,屢教不改。也許把柜子搬來搬去撒强,是她剛發(fā)現(xiàn)的樂趣禽捆,對于一個能坐著絕不站著,能躺著絕不坐著的我來說飘哨,實屬難以理解胚想。
我更難理解的是今晚打的回家的那個司機,好好的一條路不走芽隆,非要七拐八拐(不知道什么時候下的機場路浊服,各種拐彎,最后拐到大埔南二街胚吁。)我本身就路癡牙躺,再繞來繞去我連我住哪都不知道了,關(guān)鍵是他自己也不認識路腕扶,完了還走小道孽拷,想干嘛!
其實我膽子很肥的半抱,畢竟經(jīng)常走夜路脓恕。凌晨三四點鐘都試過走路去三元里魚龍混雜的城中村,但并不代表我沒有警惕性代虾。我認出了大概方位进肯,下了車,大步流星棉磨,不經(jīng)意間走到了一個男生的前面江掩,結(jié)果那個男生后來居然跟上來,還問乘瓤,“你干嘛走這么快环形,你不覺得后面有個人跟著你很恐怖嗎?你要平行走衙傀√б鳎”
嗯,有道理统抬,但是我不聽火本。還有危队,你不覺得你特喵的三更半夜跟陌生人說這個更恐怖嗎?
致智障的一天钙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