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真的是心態(tài)變了吧嫩码,也可能是自己長大了一些羔味。以往每每跟母親談及家庭,談及父親,這個話題诀艰,都覺得格外沉重鸯檬。覺得母親不可理喻舵稠,不知道夫妻之間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恨深员,才能讓曾經(jīng)的戀人恨到骨血,不息言語交鋒干像,口舌交戰(zhàn)帅腌,更有甚者,拔刀相向麻汰。毫不夸張速客,曾經(jīng)這個家,像充滿了硝煙的戰(zhàn)場五鲫,像一個巨大的熔爐溺职,融化掉每個人心中僅存的一點溫暖,融化掉親情骨血臣镣,剩下的只有利用和計較辅愿。
也許這樣說不對智亮,太過無情忆某,但有什么關(guān)系,這是屬于說故事的人的故事阔蛉,不足為外人道也弃舒。我想,我也會一直緘口不語。無話可說聋呢,也不知從何說起苗踪。任何事情,都有主觀和客觀的兩面削锰,單就這一點通铲,我已置身其中,所以不足為外人道器贩。
想是性子終于越發(fā)沉寂颅夺,才能在這大半年的時光跟母親心平氣和的交談,沒有爭吵蛹稍,沒有責怪吧黄,只是單純知道理解了很多的事情。以前是不想知唆姐,懶得想拗慨,現(xiàn)在是知道的事情也不會特意去回避,就只是安靜的等奉芦,等待答案揭開的那一刻赵抢。
雖有時早預料到一件事情的結(jié)果,但也不再會過多的悲傷或難過声功。理智被拉回現(xiàn)實昌讲,事實卻是如此,不容辯駁减噪,也無需辯駁短绸。
佛渡一切眾生苦,但是佛不救人筹裕。有緣結(jié)識善緣的路人醋闭,也許在生命的某個時刻就開化了,我不知道父親的佛緣在哪里朝卒,但大概還沒到证逻。
依稀記得,以前偶爾的兩次抗斤,父親也是殊多不如意的事情囚企,感嘆沒有成就一番事業(yè),感嘆沒有溫柔賢淑的妻子瑞眼,感嘆沒有有出息的孩子龙宏。想要的東西太多,所以終于什么也沒得到伤疙。
其實歲月是一面鏡子银酗,記錄了每個人來時的道路辆影,點點滴滴,也記錄了人性的善惡和美丑黍特。我們沒有資格去評價別人的人生蛙讥,哪怕這個人是父親,是妻子灭衷,是母親次慢。每個人都沒辦法為他人的人生負責。有些人活了一輩子大概也不明白翔曲,何苦要來這人間走一遭经备。如此,就又上升到了哲學上的問題部默。這當然不是我們可以考慮的事情侵蒙,如果真的要考慮,大概也還是不得所求傅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