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送完老大到醫(yī)院拆線叹卷。排隊時,遇到從未說過話卻知道她孩子與老大同校同級骤竹。她掛婦科,我瞬間反應(yīng)她是不是懷孕了往毡。
我掛了外科,走了幾步开瞭,想干脆掛內(nèi)科查查心悸懒震。拿著倆號,自己瞬間覺得是不是我的健康問題很大个扰。
拆線的時候,護(hù)士跟我說你這是疤痕體質(zhì)啊葱色,手指怎么那么多傷递宅,一條條。我的記憶拉回了當(dāng)留守兒童的那兩年办龄。還有小時候?qū)W做飯切菜的時光烘绽。于是很自然說小時候留守時切的俐填。所以安接,不論多苦我也不能輕易讓我的孩子當(dāng)留守兒童。原來盏檐,這些年,不論遭遇什么矢赁,我都在堅持這一點。護(hù)士也說可不能讓孩子留守撩银。繼而给涕,我瞬間想到現(xiàn)在的孩子,很多雖然父母在身邊额获,可是和留守兒童也沒差多少够庙。工作日父母上班,下班有的有應(yīng)酬抄邀,有的玩手機(jī)。周末境肾,大人還在聚會剔难“掠鳎或許自己太過較真了偶宫。這真的不好。
搖搖頭环鲤,讓自己醒醒。生活冷离,回到自己的世界吧吵冒。
等大夫的空檔百度下心悸做點什么檢查西剥,模棱兩可的說法痹栖。我想還是下午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