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蘭:
見字如面柱宦。
丫頭,今天工商銀行的客服人員給我打來電話播瞳,核實了我貸款買房的一些事項掸刊,不出意外的話,房子的事就算是板上釘釘了赢乓。
房子雖在縣城忧侧,離我工作的市里頗有一段距離,但終歸是有了牌芋,好歹也是個窩蚓炬。
北京就有很多在國貿(mào)上班,卻在幾環(huán)外甚至郊區(qū)買房子的躺屁,上下班要花不少時間肯夏,這是城市化不完善、社會轉(zhuǎn)型期的通病犀暑。說的白一點兒驯击,就是市里的房子太貴,你爹我買不起耐亏。
丫頭余耽,我覺得現(xiàn)在,給你找媽媽這件事是時候該提上日程了苹熏。倒不是因為有了房子便牛氣哄哄起來,而是如果將來的某一天我對你未來媽媽許下一世安穩(wěn)的諾言的時候币喧,不用睡在大馬路上空談幸福了轨域。
丫頭,我好久沒寫字了杀餐。今天收拾寫字臺的時候干发,無意間翻出了支援新疆發(fā)的筆記本,手就癢癢起來史翘,給鋼筆灌了墨水枉长,還是老樣子,弄的哪兒哪兒都是黑琼讽。
不知道該寫點兒什么必峰,就自娛自樂開了個玩笑。在筆記本主題一欄钻蹬,寫的是“攻堅克難吼蚁,用壯士斷腕的勇氣解決好馬云同志的個人問題,刻不容緩”幾個字问欠,哈哈肝匆。
丫頭粒蜈,我也好久沒有讀書了。人為什么要讀書呢旗国?人丑還不多讀點書枯怖,那不就沒救了嘛。于是我便下載了微信讀書能曾,看起劉震云先生的小說《手機(jī)》來度硝。
嚴(yán)守一的父親老嚴(yán),一輩子就一個能說話的朋友老牛借浊,但后來絕交了塘淑。原因是,就他這唯一的朋友蚂斤,共同賣蔥的錢還要黑他的存捺,他心知肚明卻不計較,可聽到老牛跟他老婆說曙蒸,老嚴(yán)是個傻逼捌治,他的心就涼了。
這世態(tài)炎涼纽窟,人情冷暖肖油,將來你就知道了。
欲說還休臂港,就此擱筆森枪。望一切安好。
二零一七年四月一日夜
寫于柴溝堡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