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 OF A KIND
體驗生命無限可能性
一
非常喜歡《我可能不會愛你》中程又青和李大仁之間默默陪伴柠座、細水長流的聊天铅祸。
生日時候,吐槽生日禮物硬梁。
吐槽過后又會無比珍惜前硫。
遇到各自新狀況的時候,會拿起電話傾訴靶溜。
遇到挫折受傷生病的時候开瞭,穿越整個臺灣,也要飛奔到身邊罩息,安慰嗤详,陪伴。
常常一罐啤酒瓷炮,一席地方葱色,足以暢聊一夜,聊近況娘香,聊舊事苍狰,聊煩惱,聊幸福烘绽,聊婚姻淋昭,聊生活,聊未來......
《我可能不會愛你》中有個很感人的場景安接,我依舊記憶清晰翔忽。當又青和前男友復合,李大仁調取新加坡工作后盏檐,兩人因為感情問題歇式,沒有了像從前般無話不聊“機會”,又青依然會悄悄地發(fā)了無數條的語音到李大仁從前號碼上胡野,聊的無非就是工作材失,愛情,家人或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只言片語......然而這些話似乎就像是投進了樹洞般硫豆,沒有一絲絲回應龙巨。當李大仁聽到的那一刻笼呆,感動瞬間涌出來,不論是劇中人旨别,還是觀劇人抄邀。
忽然發(fā)現,有個可以跟你聊天的人昼榛,是一件多么多么美好幸福的事情。
二
一罐啤酒剔难,一處安靜的地方胆屿,一倆個摯友,一聊就是一夜偶宫。在這過程中非迹,時有大聲吵鬧,時有靜謐細語纯趋,或許自己也沒有發(fā)現憎兽,究竟聊的是什么,怎么像是有說不完的話一般吵冒,而煩惱困惑在這個時候纯命,就慢慢疏散。
沒有一絲絲防備痹栖,卻能輕松驅趕煩惱亿汞,沒有說什么勝似說過什么。
美國實用主義哲學家威廉·詹姆斯在《論內省心理學所忽略的幾個問題》一書中揪阿,第一次提出“意識流”這個說法后又在另一本書中重提疗我,他說:
意識流并非片段的聯接,而是流動的南捂,用一條河來比喻意識的流動吴裤,是最合適了。
滋養(yǎng)的聊天就如潛意識的河流自然地流淌溺健,沒有目的麦牺,沒有終點,沒有話題矿瘦,沒有強迫枕面,是最好的療愈方式。
《愛在黎明破曉時》編劇借男主角之口說出一個奇異的想法:“5萬年前缚去,地球上只有不到100萬人口潮秘,1萬年前上升到200萬,現在有五六十億人易结,如果我們都有自己獨立且獨特的靈魂枕荞,那它們是源于何處柜候?現代靈魂是不是只不過是原始靈魂的一小部分?因為如果是的話躏精,在過去的5萬年里渣刷,每個靈魂被分裂成5萬份,而5萬年不過是地球時間的一個零頭矗烛,我們至多是這些微小的靈魂辅柴,四處飄散,所以我們才分布于各個角落瞭吃,從談吐碌嘀、衣著、思想都彼此不同歪架」扇撸”
這是一個非常零散的想法,但是在這個想法的前提下和蚪,那個可以和你聊一聊的人也許曾經和你在同一個靈魂里止状,也許這就是為什么我們常說相知的兩個人遇見就如靈魂的碰撞,所有的相遇皆是久別重逢攒霹。
在聊天中怯疤,我們可能不會收獲驚世之道,學會人情世故剔蹋,可是旅薄,依舊愿意花上一個晚上,頂著明天還要上班的疲憊泣崩,依舊傾聽和訴說著少梁。那一刻仿佛覺得,全身心都是放松狀態(tài)矫付,就像是心靈撫慰般美好凯沪。
三
也有這么一種聊天,它會讓你覺得身心疲憊买优。它通常有一方充當著強迫者妨马,在開始聊天前,已經做好了“萬全”準備杀赢,包括聊天的具體內容烘跺,花費的時間,達到的目的脂崔。
上司常常會說滤淳,“走,我們去吃飯吧砌左〔备溃”在這個「吃飯」的時刻铺敌,有意地跟你進行聊天,一開始屁擅,可能你還沒注意偿凭,甚至漸漸被他帶到他的“聊天”中,會把自己以前的經歷跟你傾訴派歌,然后轉個彎告訴你:你要聽他的弯囊,這樣你才可以更快地進步,不要走他的舊路胶果、錯路常挚。你可能還會被認可,贊賞稽物,接受這場“營養(yǎng)聊天”,不斷地接收著對方的灌輸折欠。
但如果足夠清醒的話贝或,你會意識到,這不過是一場披著華麗語言的控制游戲锐秦。
在家中也會常常遇到這種情況咪奖,當你做出的選擇不是和家人相符的時候,家人就會以“我都是為了你好”為理由酱床,開始無盡循環(huán)的思想教育聊天羊赵,直到你如其所愿。
夫妻之間也常常無法好好聊天扇谣。電影《愛在黎明破曉時》最開始就是一對老夫婦的爭執(zhí)昧捷,在旅行的時候,妻子一直喋喋不休地講個不停罐寨,丈夫一言不發(fā)靡挥,最后妻子惱怒了。似乎應驗了女主說的那一句:“夫妻在一起久了鸯绿,往往會失去傾聽對方的能力跋破,男人會失去聽高音的能力,而女人不能聽見低音瓶蝴《痉担”證明彼此的對與錯,比聽到對方的聲音重要的多舷手。
四
之所以喜歡聊天拧簸,或許也是因為它的樂趣不僅僅是放松,在這其中聚霜,還有彼此「允許」和「看見」的空間狡恬,更有一種朦朧模糊的感覺--讓你找回生活的勇氣和力量珠叔,接觸一個更廣闊的世界。
在匆忙的日常中弟劲,我們擠在公交祷安、地鐵、食堂里兔乞,常常忘記了自己的存在汇鞭,像朋友曾經說的:我?guī)缀跬俗蛱煳易鲞^什么事情,我也忘記了昨天我做了什么讓我自己難忘或者開心的事情庸追。
這句話就如同鬼故事般陰森可怖霍骄,活著,卻如同軀殼淡溯,機械從事读整。一天如此,尚可理解咱娶,但是一年米间、三年、十年都是如此膘侮,就是一種悲哀了屈糊。在一段滋養(yǎng)的聊天中的好處或許正是,你可以有一個慢下來的機會琼了,聽聽自己想說什么逻锐,感受一個生命和另一個生命對談的樂趣。
看完這篇文章雕薪,你有沒有想起一個可以讓你毫無防備昧诱,完全放松地聊天的人呢?
大學時候有幾個極為要好的朋友所袁,偶爾聚到一起鳄哭,一罐菠蘿啤,或是人手一瓶維他檸檬茶纲熏,一包瓜子妆丘,一處地方,思維的漫步讓我們忘卻時間局劲,在宿舍門禁快到勺拣,保安來趕人的時候,就換著地方移動鱼填,邊聊著邊和保安玩著捉迷藏的游戲药有。到現在,我們一起住在一個公寓里,為著共同的理想一起干活愤惰,像理想園(其實就是幾個話癆的日常)苇经,不知結果如何,但日后想起宦言,必然不會是一段留有遺憾的時光扇单。
在四處離散的日子里,非常祝福你也擁有一個有話可說的人奠旺。
shall we tal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