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跟著冀老師去藥房退藥禁谦,退藥單上寫的‘××患者死亡’深碱,非常震驚,雖然她不是在醫(yī)院去世的棺蛛,但是他也是我實習生涯中第一次遇見的死亡病人怔蚌。
昨天早上迷迷糊糊去了醫(yī)院,有個同學說‘110床旁赊,要出院啦’桦踊,我很疑惑,怎么可能终畅,昨天挺嚴重的呀籍胯,不可能一晚上就好了。然后看見夜班老師著急推著急救車走离福,還拿藥品杖狼,過了一會,家屬滿臉是淚的跑來護理站妖爷,聽老師說是拿醫(yī)生給開的藥蝶涩,醫(yī)生讓路上用的。我就在想絮识,路上用的绿聘?難道真的好了?那為什么哭呀次舌?
忙忙碌碌過完到十點多熄攘,聽見倆同學在竊竊私語,110床彼念,下病危了挪圾,醫(yī)生給開了路上的藥,讓回家去逐沙,可能想讓老人在家里走吧哲思。非常震驚,明明昨天精神還挺好的酱吝,知道哪里疼也殖,還想吃火龍果,知道喝水务热,怎么一下子就病危了呢。七月十號入院的己儒,昨天十三號崎岂,僅僅三天。十二號跟著老師給她護理的時候闪湾,還好好的冲甘,怎么就病危了呢。
我一直以為她會多活幾天,沒有想到江醇,下午就看見‘患者死亡’濒憋,我明白為什么家屬哭的像個淚人。有時候陶夜,不得不感嘆生命的脆弱凛驮,前一秒還好好的,可能下一秒就不在了条辟。
寫到這里黔夭,我又想起我的姥姥,在她去世的前一天羽嫡,我為什么不多陪陪她本姥,讓她摸摸我的手,雖然他不能說話了杭棵,但是我可以說呀婚惫,我要讓她記住我的聲音,下輩子來找我魂爪。
我真希望去世的人真的是變成了星星辰妙,這樣我每天就可以看見她,她也可以看見我甫窟。以前還嘲笑這句話密浑,太矯情了,后來才懂粗井,那是對一個人的思念的寄托尔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