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8日辆脸,嘟嘟走了但校。
當我下班回到家,發(fā)現(xiàn)他不再聽見我的鑰匙聲音每强,跑來窗前搖著毛茸茸地尾巴歡迎我時始腾,我知道他是真的走了。當我們近六年來習慣他的頑皮和笨拙空执,突然不見那種熟悉的感覺浪箭,我們頓時好低落。爸爸找到了當年帶他去打針時候辦的證件辨绊,小綠本上記著嘟嘟第一次打針的時間是2011年4月24日奶栖。我記得他的生日是個很2的數(shù)字,2011年2月22日,就跟他的脾性一樣宣鄙,2得逗趣袍镀。我們一直讓他在家里的天井里安營下寨,幾乎不讓他進屋冻晤,自從一次出門散步被車撞到之后也再不帶他溜街了苇羡,所以嘟嘟就這樣一直被我們耽誤成了一只“沒見過世面”的小狗。他倒也安逸鼻弧,想著小小的天井就是他的大本營设江,到處都是他得以放肆的樂園。后來攘轩,隔壁新來個鄰居叉存,帶來了寶寶和貝貝,兩只德牧度帮。他一單身狗或許也時常會羨慕隔壁寶貝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吧歼捏。
或許是狗忠誠的本性,每當天井外的小路有陌生人走過笨篷,嘟嘟和寶貝都會叫喚示警瞳秽。當然,即使是熟悉的周圍鄰居率翅,他們也不賣面子寂诱,照樣朝他們汪汪,頗有六親不認的氣概安聘。所以,當爸媽出門遠游瓢棒,家里就我一人留守的時候浴韭,我晚上依然睡得很安心,因為我知道脯宿,嘟嘟就睡在我房間對著天井的窗外念颈,他會守好家門,守好我的安全连霉。
嘟嘟很愛啃骨頭榴芳,每次家里吃排骨,都會給他留幾個跺撼,還沒走到天井窟感,隔著門,他就聞到香味歉井,扒拉著門框柿祈,拭目以待了。有時候我們會故意逗逗他,看他急不可耐的樣子實在可樂躏嚎。當然蜜自,有時候他也淘氣,他會把媽媽在天井里栽的花草都扒拉出來卢佣,貌似是在尋覓有可能掉入其中的骨頭重荠。當他情緒激動朝著圍墻外的陌生人叫喚警告時,他會蹦到爸爸擺在圍墻邊的花盆上虚茶,然后戈鲁,我們就會聽到花盆碎了一地。嘟嘟只怕我老爸一人媳危,大概是老爸嗓音大荞彼,老爸吼一聲,他立馬跑去角落賣乖反省去了待笑,但換了我和老媽鸣皂,他壓根不賣帳啊,他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啊暮蹂。
不知不覺寞缝,他陪了我們快六年了,我們也許有時候會被他氣的想把他送走的時候仰泻,大概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會真的那么匆忙地離開我們荆陆。情感這東西很奇怪,素日潤物細無聲集侯,潛移默化中卻已悄然成為我們骨血心靈的重要部分被啼。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嘟嘟與我們的感情,但是我想棠枉,每當我們發(fā)現(xiàn)早已習慣他的一舉一動不再影響到我們的時候浓体,我們其實已經(jīng)被影響了,我們會發(fā)現(xiàn)辈讶,原來命浴,我們其實有這么愛他。嘟嘟贱除,希望你在另一個世界依然安好生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