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來到約定地點——學校旁的“白月光咖啡館”,“啟明”成功學教育培訓機構(gòu)的張副總已經(jīng)在里面定好了位子等著他們了魁亦。此次會面的目的共有兩個裂问,一方面是向張副總匯報下具體工作計劃以及工作進展,另一方面是確定報酬支付事項。
四個人是騎自行車過來的弓柱。家棟的那輛古董自行車歷經(jīng)了數(shù)次變更產(chǎn)權(quán),伺候了幾代學哥學姐侧但,最終是被他以20元的價格在學校廢舊品回收站拿下的矢空。家棟如獲至寶,自行車也被他屢次騎了修禀横、修了騎屁药,修車費花出去不知多少,可他偏就不換輛新車柏锄,他說騎時間長了對這個老爺車有感情了舍不得換酿箭。這不,今天他的古董車又掉鏈子了绢彤。
家棟進到“白月光”咖啡館的時候七问,白勝、萬舉茫舶、雅婷已經(jīng)早就到了械巡。由于咖啡館內(nèi)光線很暗,從外面初進來時饶氏,家棟幾乎只看到四個人的輪廓讥耗,他在逐漸走近四人所在位置的過程中,眼睛也逐漸適應了屋內(nèi)的昏暗疹启。
不用特別介紹古程,家棟就曉得坐在雅婷對面的是張副總,說來奇怪喊崖,他總感覺以前在哪見過這個張副總挣磨,有時候就是會對某個人生出一見如故之感,但家棟感到的卻是一股寒意荤懂。張副總很熱情地跟家棟握手寒暄茁裙,家棟此時離他很近,清楚地看到他的左眉骨上方臥著一道約兩厘米的細長傷疤节仿,家棟不禁渾身一陣顫栗晤锥,這道傷疤就像一把鑰匙打開了家棟已然封鎖的記憶的閘門。
家棟剛上大一那會兒,特別迷戀打CS矾瘾,但學習任務逼得他不敢有絲毫懈怠女轿,所以期末考試一結(jié)束,他就如脫韁的野馬般想好好放縱放縱自己壕翩,約著同系幾個班的十幾個同學組隊到網(wǎng)吧包宿兒打CS去了蛉迹,誰知玩著玩著竟然忘了第二天早上八點半歸家的火車。家棟在去廁所路過網(wǎng)吧前臺的時候戈泼,無意間瞥了一眼掛在墻上的石英鐘婿禽,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快早上七點了,這才著了慌大猛。于是扭倾,為了趕時間,他并沒有乘坐學校通往火車站的專線公交車挽绩,而是沖上了一輛剛好停在站牌下的小巴膛壹,小巴終點站距火車站還有一段路程,雖然來來往往的出租車很多唉堪,但不是有客就是拒載模聋,眼看就要來不及了,家棟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般團團轉(zhuǎn)唠亚。
這時候链方,一輛三輪車停在家棟眼前,三輪車師傅似乎猜透了家棟的心思:“到火車站三元灶搜。走吧祟蚀?”正解家棟燃眉之急,家棟想也沒想就上了車:“師傅割卖,我趕時間前酿,麻煩開快點∨羲荩”
師傅開車技術(shù)當真不錯罢维,駕輕就熟地穿梭在大車小量的縫隙中,車速飚的飛快丙挽。當三輪車駛上高架橋時肺孵,家棟的第六感覺向他敲響了警鐘,他心下忐忑起來颜阐,暗叫不好平窘。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瞬浓,這時候三輪車停了。此時高架橋上車輛很少蓬坡,幾乎沒有車輛駛過猿棉。
家棟腦中一片空白磅叛,他從沒有過這種經(jīng)歷,甚至不知道三輪車師傅什么時候從駕駛位過來并打開了他身旁的車門萨赁,直到此時弊琴,他才清楚車門原來是從外面用插銷鎖上的。
“下來杖爽!”家棟清楚地看見三輪車師傅手里握著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敲董。
注:“白月光咖啡館”,“啟明”成功學教育培訓機構(gòu)純屬作者杜撰慰安,如有雷同腋寨,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