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是一個輪回恳啥,想到了我的10歲偏灿,我的20歲。
在武漢的時候钝的,拿著一萬多的工資翁垂,但是卻只用了我三分之一的能力,我覺得還有空間硝桩,包括對于外界的好奇心讓我來了一線沿猜,我先是去了廣州棉姐,然后又去了深圳蛇尚。來了一線才發(fā)現(xiàn),這里并不是遍地黃金的淘金場硕盹,縱使是在一線,一萬多的工資對于大多數(shù)人而言祈坠,也依然算高工資了害碾。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執(zhí)念,而我現(xiàn)在最大的期盼和執(zhí)念就是月薪能到2w赦拘,我甚至于為此徹夜難眠慌随,因為我極度不想我是白白來了深圳,因為我極度想看到深圳和武漢對于我的差別所在躺同。
在深圳阁猜,即使是在全國知名的上市公司上班,即使每個月也有不錯的工資蹋艺,即使領導和同事人都非常好剃袍,即使是在有著環(huán)境優(yōu)越的辦公室,但在深圳的高樓大廈里捎谨,我透過玻璃窗看著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流民效,我根本高興不起來,我感受到的是一種欲求不滿侍芝,我感受到的是一種有力氣卻沒有地方使的痛苦研铆,沒有人能理解我的心情,深圳這個地方永遠是人潮洶涌但又各安天涯州叠。
這幾個月也經歷了很多棵红,比如辭了兩份工作,比如半個月都沒有上班咧栗,當然我也反思了很多逆甜。我一直念念不忘自己來深圳的目的,我一直念念不忘更高的工資致板,但我卻忽視了很多東西交煞。如果你的生活出了問題,那你最緊要的問題就是反思自己身上的毛病斟或。我一度靠亂花錢來麻痹自己素征,接連去了3次香港,但現(xiàn)在我終于承認是我的心態(tài)有了問題萝挤,是我太急御毅。
深圳有一個地方,叫做三和怜珍,那里聚集著無數(shù)的“大神”端蛆,他們都是男性,二三十歲酥泛,沒什么文憑和技能今豆,只能靠進工廠和打臨時工生活嫌拣,他們吃著4塊錢一碗的廉價面(俗稱掛逼面),喝著兩塊錢一大瓶的水(掛逼水)呆躲,住十多塊錢一天的廉租房(十多個人一間房的床位)异逐,做一天闊以玩三天是他們的口號,他們很多人都是躺在網吧沒日沒夜的打游戲歼秽,甚至于兩天才吃一餐应役,吃了上頓沒下頓。他們很多人都是戒賭吧(或龍華吧燥筷,流浪吧,三和大神吧)的資深會員院崇,很多都是無可救藥的賭徒肆氓,甚至于都賣掉了身份證,和家里人也徹底斷絕了關系底瓣,總之他們都是在這里混吃等死谢揪,總之他們都是扶不起的爛泥和垃圾,連他們自己都承認捐凭。雖然之前就在網上看到了很多圖片拨扶,也加了三和大神的群,但等我真的去到了三和茁肠,我卻還是被深深的震撼了患民。有很多人睡大街,而且是白天太陽很大的時候垦梆,很多人成為了流浪漢匹颤,城中村的環(huán)境也非常之差,網吧很便宜但味道卻能讓人窒息.....
最近在網上有很多描寫三和大神的文章托猩,其中我看到了一則評論印蓖,評論說:他們也不是懶,是一種對生活無望的掙扎京腥,我們每個人都有迷茫的時候赦肃,當心累了的時候或者逃離或者躲避或者放棄人生。這則評論讓我很有感觸公浪,是啊他宛,我們都有心累的時候,我們也都有想逃避的時候因悲,我也想逃避堕汞,正如我半個月都沒好好找工作,但有時候支撐著我們前進的晃琳,恰恰就是走投無路讯检。墮落是一個深淵琐鲁,一旦陷入,只會越來越難以爬起來人灼。我不能接受自己混到三和大神那樣的地步围段,那比死了還難受,所以就在這個深夜投放,我也決定調整自己的心態(tài)再出發(fā)奈泪。
雖然三和大神是無可救藥的社會垃圾,但我卻在他們身上看到了很多不一樣的東西灸芳。比如涝桅,他們的樂觀,他們的團結烙样,他們的幽默冯遂,他們曾經也是懷著夢想來到了深圳...
我從不覺得我是一個幸運的人,我從不覺得我現(xiàn)在的收獲對得起我的付出谒获,但可能我收獲的東西已經比大多數(shù)人的要多蛤肌,可能我要更多的去知足和感恩,可能我要學會去接受這個新常態(tài)批狱,在20歲到30歲這十年里裸准。也許我的20歲到30歲一直都無法到2W的月薪,這就是我這個年齡段的天花板赔硫。也許我的20歲到30歲一直都會是一個打工仔炒俱,無法到管理層。也許我的20歲到30歲一直都是這樣的狀態(tài)卦停,收獲與付出并不成正比向胡。也許真的有很多人還拿著兩三千,四五千的工資惊完,也許我真的一直都是在云端漫步僵芹,也許我應該看看人間。
所以我把這篇文章命名為在人間小槐。
但你們知道么拇派,真的有人有更高的要求和標準。如果你為此付出了努力凿跳,那么你就值得擁有更好的件豌。
一切都只是時間問題。沒有人能想象你的未來會有多幸福控嗜。
附三和大神的圖片和相關報導:
http://url.cn/4BVcqG1
http://www.chuapp.com/article/282974.html
話說有位老哥還通宵在斗魚直播茧彤,我正在看。直播睡馬路疆栏,包括和其他大神碰面聊天曾掂。我也想去惫谤,可是我已經從三和回了。
www.douyu.com/1898310
大晚上的珠洗,寫得很亂溜歪,不知所言,且看且忘许蓖。
注:本文寫于2017年蝴猪,深圳,首發(fā)于本人QQ空間膊爪,寫于辭職之后自阱。《悲喜交集》則寫于決定離開深圳之際米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