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不小心翻到了以前發(fā)的朋友圈顿颅,“什么都是一個人∽愣”然后下面是幾張配圖粱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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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斩跌,那時候做什么都是一個人。一個人去餐廳耀鸦,一個人回寢室,一開始我渾身不自在萝快,總感覺渾身不自在著角,似乎我不適合這里。高一十五六歲的年紀吏口,正值感情泛濫期,每個細胞都前所未有的發(fā)達产徊,不費吹灰之力便可察覺到周圍的風吹草動,當自己一個人把旁人的每個動作和表情以及所有的細枝末節(jié)收盡眼底而又無人可訴說時舟铜,仿佛是在接受世界上最殘酷的刑法。
而我唯一能進行自救的方法就是寫塘娶,不停的寫,我把所有找不到訴說點的話一一寫進日記本刁岸,自己與自己對話,一邊苦惱一邊疏導虹曙。
后來,久而久之酝碳,一切都變得自然,敏感細胞開始衰弱介返,那些曾攻擊我的惶恐與彷徨,也都開始變得溫柔。
把一個人當成一個世界刃宵,讓孤獨在一次次反復的自我問答中,長成無害的生物牲证。
當班主任詢問我成績一落千丈的原因,我的委屈如山洪爆發(fā)般噴涌而出十厢,說我如何不適應捂齐,如何不容易,如何感到孤獨奠宜。老師只是靜靜轉過身,用他最深最真誠的眼神看著我娩嚼,字字清晰的說:高中滴肿,比的就是一群人的孤獨。
坐在教室里贵少,這些話仍在我耳邊回響。我望向窗外春瞬,致遠樓下那條小路上閃耀的街燈,發(fā)呆宽气。
晚上回到宿舍,拿出日記本绪氛,將我沉積已久的喜怒哀樂全盤托出涝影,畫上了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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