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最慘淡的日子了磕道,中午六號床竟然以為是2號床過生日,給二號床祝福行冰,還找我替她上課。
我自以為替別人上課其實很沒面子的伶丐,換位想的話悼做,我找她,她一定會推脫哗魂。
那為什么她會找我肛走?因為我替別人上過課,因為我看起來很閑录别。
我很煩朽色,今天沒有一件事情是順心的,一大早祝福的人很少组题,甚至與我玩的還可以的2號床一直遲遲沒有給我祝福葫男。
我中午提了一句,她說想要晚上說崔列,可是晚上慶生的時候她不在啊梢褐,難道等她10點回來了,捧著留下的一塊蛋糕說:祝你生日快樂赵讯。
這豈不是物質(zhì)交換盈咳?我何必用二三十塊錢一塊的蛋糕和你換這寡淡的一句?
最可氣的不是這個边翼,明明早上起床后可以順口說一句鱼响,結(jié)果整個早上她還是和以前一樣一句話沒和我說。
這就是我們經(jīng)匙榈祝互相吐槽別人丈积,卻始終親近不起來的原因。
要說人情世故斤寇,還是四號床最通曉桶癣,即使我之前說不過陽歷生日,她還是給我發(fā)來祝福了娘锁,而二號床這回牙寞,真的讓我很失望。
罷了,不管這些间雀,少花點心思在這邊悔详,反正畢業(yè)一拍兩散,也沒什么好懷念的惹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