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不知道為什么屠缭,早上一起床腦袋里就跳出這么個問題箍鼓,現(xiàn)實生活中的我,是不是真的我呵曹,或者說款咖,現(xiàn)實中的我,是不是那個自己喜歡的我奄喂?在簡書這段時間铐殃,看的很多,寫的很多跨新,想的很多富腊。
有段時間沒有寫純文字的東西了,今天寫兩句吧域帐。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這樣的感受赘被,越是年齡增長,越是工作時長肖揣,越是覺得自己像個餅干人民假,確切的說,像個夾心餅干人龙优,自己加在中間阳欲,一面是眾人眼里的自己,一面是自己眼里的自己陋率,想做自己眼里的自己球化,可另一面也得牢牢粘住,不能丟失眾人眼里的自己瓦糟,要做好眾人眼里的自己筒愚,又不想丟失真實的自我。而自己就是理想與現(xiàn)實兩個自己的粘合劑菩浙,本不屬于一體巢掺,但又不得不一體。
我劲蜻,一個而立之身騷年之心的混合體陆淀,越發(fā)覺得自己活的不是自己,越發(fā)覺得活著的自己和真實的自己在南轅北轍先嬉。我本是一個與世無爭的人轧苫,可又偏偏是個管理者,我本是沉默寡言的人疫蔓,可偏偏工作的主要對象是形形色色的人含懊,我本是一個秉直的人身冬,可偏偏要對身邊的人和言觀色,我本有一顆騷動的心岔乔,可偏偏又要當(dāng)作一個不茍言笑的人酥筝,太多的本該,太多的偏偏雏门,太多的應(yīng)該嘿歌,太多的但是,好累啊茁影。
來簡書搅幅,本來就是瞅著想說什么就說什么來的,可是最近覺得有些偏離初衷呼胚,或多或少的發(fā)覺自己有嘩眾取寵的趨勢茄唐。這也是今天想到這些文字的一個重要因素,不要再在簡書里做餅干人了蝇更,這里是為數(shù)不多或者僅存的能完全真實做自己的地方了沪编,不應(yīng)該再去刻意做什么說什么了。要記住年扩,從簡從心這個初衷蚁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