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此刻淑掌,零點剛過丑勤,我躺在床沿上拿著手機,耳機里循環(huán)著一首不知道什么名字的女聲舒緩旋律,心口依然隱隱作痛钮呀,每次都是這樣逗概。在媳婦和媽之間锹锰,我似乎什么都做不了拳亿,他們一個蠻不講理,一個斤斤計較调榄,互不相讓踊赠,客廳、廚房每庆、餐廳筐带,家里的每一個地方都籠罩著濃濃的火藥味,我只能做個她們的出氣筒缤灵,不管她們誰罵我我都要接著伦籍,而且不能生氣,否則就打破了平衡腮出,日子就沒法過下去了帖鸦。這些氣總是憋在心里,一天又一天胚嘲,日子久了富蓄,胸口好痛……真想喝醉一次,然后大聲的哭出來慢逾,把憋在心里的難受都哭出來立倍,可是,這是實現(xiàn)不了的侣滩,我翻便了通訊錄口注,找不到一個能傾訴能在面前放聲大哭的朋友,感覺好失敗君珠,三十幾歲的人了寝志,在公司像狗一樣茍活著,在家里還要像孫子一樣裝著策添,我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 ? ? 明天材部,我能做的又是什么呢?我都不知道了唯竹,也許還和昨天一樣乐导,回家進門后,耳朵里塞上耳機浸颓,開始想方設法的做家務物臂,但愿我能做完所有家務,他們可能就不會因為家務這種小事情吵架了吧……
? ? ? ? ? ? ? ? ? ? 2020.2.23? 秦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