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想回老家過年。
因為我已經(jīng)整整17年沒回老家過年了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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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那時候侦啸,孩子才一周歲多,那是我第一次帶孩子回老家過年丧枪。
父親看到我們回家過年非常高興光涂,恨不得天天帶孩子上街買東西給孩子吃,更是帶著牙牙學語的孩子四處走動拧烦,帶他看夠老家周圍的各種人和物忘闻。
而孩子的表現(xiàn)也非常好,總是嘴巴甜甜地喊”外公“恋博,還很會“使喚”外公齐佳,一會兒”外公,看貓“债沮。外公就屁顛屁顛地帶他去對門看貓炼吴,然后爺孫倆對著一只貓傻樂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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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疫衩,孩子又說:”外公抱柴硅蹦。”外公就真的帶著孩子闷煤,回老屋去抱柴童芹。
那段日子,我相信一定是父親最開心的日子:因為他最愛的幺女鲤拿,我假褪,也結婚了,也生兒子了近顷。在老人眼里生音,能生兒子的宁否,一定是有福氣之人,至少我不會在婆家受氣久锥。
可惜家淤,歡樂的日子總是短暫异剥。
因為那時候很早上課瑟由,再加上各種原因,我們在正月初五冤寿,就回來這里了歹苦。
從此,直到父親在2008年去世督怜,我都沒能再回老家過年殴瘦。
從此,回老家過年号杠,成為我心上的一道疤蚪腋,一觸就疼。
多想多想姨蟋,能再回一趟老家過年屉凯;多想多想,能在除夕祭祀的那一刻眼溶,給父親燒一炷香悠砚,點一只蠟燭,告訴父親我這些發(fā)生的林林總總堂飞。
多想多想再體會一把老家的年味灌旧,多想多想再吃一次老家的炸魚塊,多想多想再看嫂子做一次鰻魚滑……
于我绰筛,回老家過年是一種奢侈枢泰,更是一種期待,不知道何時才能實現(xiàn)我的這個愿望铝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