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小年兒举户,我和寬去了墓園祭掃。
公公是十多年前的大年三十去世的遍烦,我沒有見過他俭嘁,但他的照片我看到過,寬和他長得很像服猪。
墓園坐落在昌平的永陵村供填,我們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diǎn)半了。
一對兒村民夫婦看護(hù)著這片墓園罢猪,他們讓寬在一個小本上簽了字近她。
墓園里養(yǎng)著幾條小狗,小狗長得又丑又小膳帕,以前七粘捎、八條狗狗現(xiàn)在只剩了四條,而且明顯已經(jīng)不是之前的那幾條了。
這個時間來晌端,諾大的墓園只有我和寬兩個人捅暴。墓園處于一片山坡之上,整個墓園靜悄悄的咧纠。
墓碑被一排排松樹遮擋著蓬痒,不見一絲陽光,顯得有些陰沉沉的漆羔。我竟然有些害怕梧奢,我跟寬說,這樣的墓園我一個人是說什么也不敢來的演痒。
清掃墓碑亲轨,圍上花圈,擺上菊花和貢品鸟顺,倒上一瓶老酒惦蚊,我和寬跪下磕頭。
節(jié)前祭掃是每年的傳統(tǒng)讯嫂,只要在北京蹦锋,我和寬就會去墓園。
祭掃之后欧芽,我們?nèi)チ舜蠊媒慵依虻啵緛硐胫^年了把婆婆接回來,但婆婆現(xiàn)在需要人特別照顧千扔,大姑姐照顧得更精心一些憎妙,婆婆又不愿意來回折騰。
寬給婆婆看了墓園的照片曲楚,其實(shí)也是給婆婆一種心安厘唾。
姐夫燉了一鍋排骨和一鍋紅燒肉,寬炒了兩個素菜龙誊,五個人坐在一起吃了頓飯阅嘶。
過年我們沒有什么親戚可走,大姑姐家跟我們關(guān)系最近载迄,平時出國貓狗總是放在大姑姐家,讓她幫忙照看著抡蛙。
我喜歡在大姑姐家吃飯护昧,一家人坐在一起讓我覺得特別有家庭氣氛。
姐夫是北京人粗截,他燉肉的味道和他做的帶魚簡直和奶奶做的一模一樣惋耙,去大姑姐家總是可以讓我想起和奶奶一起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