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都在涂色卡狮斗。是的,就是傳說中的那種弧蝇,很久以前是專門給小朋友玩的碳褒。后來折砸,在過去的一年里面很流行的色卡。畫好了黑白的圖案沙峻,只要按照自己的心意涂上顏色就可以了的那種玩意睦授。
剛剛買來的時候應該是在去年的上半年。東西一回來就涂了一些摔寨,但是沒有涂完過任何一張或一副畫去枷。突然撿起來,把一張長草的拿來慢慢的涂是复,一個人删顶,顏色是隨手抽的。手法也是隨心所欲的淑廊。但是逗余,上出來的顏色竟然和剛剛買回來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包括手法和顏色搭配以及其他的想法季惩。
都是隨心所欲的搭配顏色录粱,同樣是隨心所欲的用不同的手法來上色。竟然差異如此之大画拾。懷夢草自己都開始懷疑那并不是自己涂的了啥繁。
之前的上色是粗魯的,色塊是一塊一塊的碾阁,上的顏色也是根據植物特有的顏色來上的输虱。比如葉子,必定就是綠色的了脂凶,樹干必定就是樹干的顏色宪睹。之前喜歡用臨近的顏色來搭配,一片葉子就是一個顏色蚕钦,一個樹干就是一個顏色亭病,是什么顏色就是涂什么顏色,沒有的話就找想近的顏色嘶居。
現在的感覺就有點天馬行空了罪帖。沒有固定的顏色搭配。不一定是相鄰的顏色在一起邮屁,也有可能是撞色的整袁,也可能是多涂一些的。而且手法也多樣化了佑吝。有些涂了色塊的坐昙,有些是留白,有些一塊多重顏色芋忿,也有些漸變色炸客。顏色有了輕重疾棵,也有了些節(jié)奏。
兩相對比來看痹仙,真的是兩個人的作品了是尔,很難想象那是出自一個人的手筆。確實是太不可思議的一件事情了开仰。很神奇拟枚,很微妙。如果不是再次拿起顏色來涂众弓,根本不可能知道一年的時間有這樣微妙的變化梨州。
不知道自己以后會變成什么樣子的,但是田轧,就像上色一樣,總是越來越豐富的鞍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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