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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死不知會以何種結(jié)局收場。
黑夜有人以呼吸般的口吻說道蜂大,我確信自己不是在做夢,因為夢境里不會有這種真實的感覺蝶怔。長夜漫漫奶浦,孤獨為伴。我觸摸到自己冰冷的雙臉添谊,莫名其妙想起了紅衣黑發(fā)女财喳,然后接著她出現(xiàn)了在我面前察迟,以一種復雜斩狱,意味深長的表情,加一句話朝我說道扎瓶。
天氣是清冷的所踊,人是美的,深夜時分概荷,所有人已經(jīng)入睡秕岛,只有我精神狀態(tài)俱佳,一動不動望著那個女孩误证,她依舊美麗继薛,如畫卷中的西施,充滿朦朧與真實的美感愈捅,一雙性感的嘴唇遏考,兩只柳“葉”,彎彎大眼一頻一笑散發(fā)著別樣魅力蓝谨。
今晚她卻以這樣的方式灌具,這樣的狀態(tài)來到我房間,看到我的窘態(tài)譬巫。屋內(nèi)一股刺鼻的味道咖楣,兩只手垂落在床下,無力聳拉著芦昔,我好像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氣力思考诱贿,就比如她站在我面前,我沒有興奮感和畏懼的害怕咕缎。
人是這樣一種動物珠十,當所有事情看起來不可能咸作,那么理所應當被擱淺不管。
而我由于早已忘記人類的情感宵睦,身體被掏空记罚,反射神經(jīng)比別人長了幾萬倍,可能根本不理解死為何意了壳嚎。
她一臉溫柔又恐懼的看著我桐智,直至細細打量了好久,才確認我對她構(gòu)不成傷害無疑烟馅。眼淚像掉落的顆粒大滴大滴又肆無忌憚哭泣起來说庭。
我不解的揉了揉她可愛的小腦袋,就像一對很久沒見面的戀人郑趁。
但她很快推開了我刊驴,轉(zhuǎn)眼消失在我面前,留下一道哀婉凄苦的背影寡润,下次再見面的時候可能就是“敵人”捆憎,我一直沒那種好運氣,也許說不定就死在女人石榴裙下梭纹,我有這種預感躲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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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醒來的時候,又聽到一則新聞变抽,最近李醫(yī)生李海生正頻頻運動础拨,到處殺人為樂,死者皆以一種恐懼不知何狀的死法倒地不醒绍载,目前有一個共同點诡宗,那就是他專挑那些體態(tài)豐滿,年輕貌美的女子下手击儡。
沒人見過李海生塔沃,這還是從攝像頭發(fā)現(xiàn)他的蹤影,那時候他在馬路上曙痘,以一種詭異的微笑對準鏡頭芳悲。當我看到他的時候,他好像透過屏幕边坤,直接抵達我的靈魂深處名扛,朝我笑到。
我嚇得當即關(guān)掉電視茧痒,半響不敢說一句話肮韧,如同我的行蹤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一樣,我有種不好的想法。
當天中午弄企,我訂座了去往另外一座城巿的火車票超燃,到達站臺的時候,我還故意蒙住了口臉拘领,鼻梁上戴著一幅墨鏡意乓。
車緩緩駛過,陡然又加速约素。我從出生的地方届良,就快要搬往另一個地方。那里會是一個新家圣猎,也是新的開始士葫。從此我假裝不認識紅衣女孩,也不會去拈花惹草送悔,讓這個世界仿佛消失了我一般的存在慢显。
門前窗口透過去,我看到了我的面孔欠啤,又有一個奇怪的面孔插過來荚藻,擋住了我的視線,我模糊看到一張青黑色的臉跪妥,他和我一樣戴著面具鞋喇,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声滥。
他選擇坐在我對面眉撵,半天不曾和我多說一句話,我們不曾產(chǎn)生交集落塑。
直至最后火車碰了一下纽疟,像脫離了鐵軌,火車發(fā)出一聲巨大的轟鳴憾赁,我也隨著這句聲響暈死過去污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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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醒來的時候,火車已經(jīng)到站龙考,沒人提醒我這是哪里蟆肆,他們都木納的往前移動,眼神沒發(fā)出一絲色彩晦款。
天大概黑了炎功,沒有星星沒有月亮,藍天白云缓溅,回想中午的時候火辣辣的太陽炙烤大地蛇损,現(xiàn)在呢果真十分冷。
我這幾天都不怎么穿衣服,只是今天為了出去穿的體面點淤齐,偶爾取出一件萬把塊的襯衫股囊。哪想到這里晚上這么冷,奇怪的是外面雖然黑燈瞎火更啄,我們在一個荒郊野外稚疹,但還是能看清路。
中午那個人祭务,打扮非常奇怪那個家伙贫堰,現(xiàn)在也隨我一路走去,他脫下了偽裝待牵,露出一張十分好看的臉龐其屏,白嫩嫩的皮膚,可愛的相貌缨该,樣子應該十七八歲偎行。天哪原來她是女的,難得一見的美女贰拿,我有幸坐在她對面蛤袒。
“嗨!”我打招呼道膨更。
她轉(zhuǎn)頭望向我妙真,微微一笑,又自顧自趕路了荚守,看她的樣子很著急珍德,腳步飛快矗漾。
我再次上前,正準備打訕敞贡。
一個十分強壯的身影走來,他輕蔑的看了我一眼誊役,然后帶著那位美女走開了获列。更不可思議的美女沒有反抗,順著男子寬大的肩膀緩緩倒下蛔垢。
他們走的時候,故意在一家酒店停留了一會兒啦桌,好像在等我及皂,刺激我本就不發(fā)達的神經(jīng)。
我一臉憤懣的尾隨過去且改,不知不覺間停在一扇門前验烧,看著他們走進里面。然后一臉艷色中又跛,聽得里面嬌喘吟吟,粗重的鼻息一刻不停崩發(fā)慨蓝。
叫聲可謂很大,剛好夠我聽見礼烈,聽得一清二楚。我好像記起了什么庭呜,腦海掠過一幅又一幅畫面犀忱,最終我確定她好像是我妹妹募谎,最疼愛最不可割舍的一個寶貝阴汇,一塊心頭肉。
我一腳踹出搀庶,闖了進去。我本以為他們會羞愧什么的戳玫,沒想到他們繼續(xù)運動,對我的到來熟視無睹,如同沒什么能夠讓他們分開币绩,他們粘合在了一起。
瞳中閃過激烈的焰火芽突,我的目光瞬間陰冷下來,似一條盤旋的毒蛇寞蚌。
那碩大的身影壓在妹妹身上,我一臉驚奇挟秤,好生詫異的跑過去看看,在男人的哂笑中艘刚,我一掌插入他的體內(nèi),連帶把心臟掏了出來箩朴,卻是令人惡心的青黑色秋度。
我看見妹妹一臉害怕,央求我放過她荚斯,可我的性欲剛被挑起,轉(zhuǎn)身不顧她的反應鲸拥,侵入她體內(nèi)。
又是這種場景捏浊,我哭了,也笑了金踪,臉頰閃過瘋狂的執(zhí)拗牵敷,我將他們倆人的肉體撕開,放在一支烤架上烤枷餐,很快傳來了奇怪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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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故事的結(jié)局毛肋,你只選擇前一半,沒有結(jié)尾诗眨。
我把他們都吃進肚子里孕讳,一把點燃了房子匠楚,也點燃了我心中的枷鎖。
所有的罪惡峡懈,以謀求欲而達到令人流連忘返益咬,不知歸途的方法,我決計不允許幽告。
第二天早晨,我聽到一則新聞冗锁,說最近一道火車開往某個城巿的路途中因為事故墜毀,全體人員死亡箍邮,昨天我剛好在那輛火車里叨叙。
聽完這則消息后我面無表情,在茶鋪喝了一杯茶擂错,付錢轉(zhuǎn)身離開了。
我親自主動找到李醫(yī)生李海生钮呀,他在我的眼里已沒當初那種害怕,由時間改變的一切果然讓人匪夷所思蚁署。
那個人依舊一張酷酷的表情蚂四,好像什么事情都不為他所動光戈。
我們走在一條黑色的下水道证杭,我說:“該把帳單還給我了吧。”
李海生遲疑片刻乎莉,把一張白色的帳單還給我:“夫人正在等你奸笤『喵蓿”
我輕輕皺了下眉,沒說什么异希,跟著他一路尾隨過去。
天還是黑色的扣癣,我們根本看不到太陽憨降,那一路向下透射的光,是鬼火授药,兩排都有,散發(fā)森冷的氣息悔叽。
當我走進去的時候,身體異常不適笨蚁,有股想吐的沖動感九火,然后我們七彎八拐,到了一座宮殿旁岔激,里面好多人影,個個閉著一雙眼虑鼎,散發(fā)兇神惡煞的氣息。
“你來啦匾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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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怎樣死去江兢,但請不要悲傷,你還有我杉允,我們是弈生兄弟席里。
上方的王座上拢驾,坐著一位看似高端大氣的黑衣女子,也就是我的母親繁疤,她很年輕,比任何一個女人都成成要漂亮上百倍躁染,一頻一動皆透露上位者的氣質(zhì)麻养。
她冷冷掃了我一眼褐啡。
“跪下鳖昌!”就沒有多余的話語。
我默默低頭懂盐,一如既往的向她下跪糕档。
“你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妹妹∷倌牵”
“很好!”
她很平靜端仰,我反倒不好揣摩她的意思。
“接著吱七,將你弟弟殺死鹤竭!”
她丟來一把剪刀,以命令的口氣向我說道臀稚。
我盯著丟來的刀把,半響不動苍碟,母親也奈著性子看向我撮执。最后我緩緩走到一個巨大的玻璃瓶面前,撫摸著抒钱,臉上劃過一抹溫柔的笑意,我舉起剪刀朝自己的胸口射去谋币,瞄準心臟的位置。
雖然是鬼不用死早芭,剪刀卻不是凡品诅蝶,我一臉不舍的望著玻璃瓶的弟弟,長得和我一模一樣调炬,扭頭倒在地上。
瓶內(nèi)的弟弟剎那睜開了雙眼刀荒,迷茫打量四周棘钞,幾碾轉(zhuǎn)之后停留在我的軀體旁,他赤裸著身體宜猜,一步步走來,然后不顧眾人的反應一口一口把我吃的干凈宝恶,期間沒有發(fā)出聲響。
“啪霹疫、啪……”母親用力鼓掌综芥。
接著周圍響聲一片。
“從此你就是這個時代的王!”
“我終于把哥哥融入到自己體內(nèi)红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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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絕對的勝利国觉,你只是個無情的剝削者!
弟弟抹干凈的自己的嘴麻诀,朝母親微微一笑,對著其余各位深深鞠了一躬呻率,一臉憨厚的老實模樣。
我從記事起礼仗,就忘了還有這么一個小孩逻悠,因此對于他的腹黑指數(shù),以及殘忍早已有了深深的認識蹂风。
那晚他砍了一只雞,手法極其惡毒慎恒,一只活生生的雞被他從中間砍成兩半撵渡,末了,將就將它生生吃掉趋距,我親眼目睹。
弟弟什么事也沒做外盯,只是在細細品味嘴角余香,很久了他再也沒吃過我的肉饱苟。
所有人都隱入黑暗消失不見狼渊,在為他舉行一場相當于加冕儀式后,母親異常冰冷的面孔少有露出幾許笑意,然后她拍著弟弟的肩膀走開了蚤认。
一路無人問徑的殘骸糕伐,我留下一灘血液和剩下的一塊肩膀,被弟弟撿回家拿去認真收藏。
黑暗哈打,一眼望不到邊的孤獨。
沒有人在意失敗者雪情,也沒有誰否定這場盛宴下的勝利者,沒有所謂的絕對勝利尘执,你只是個無情的剝奪者。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