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不知道是第幾次,這樣的心態(tài)啡直,這樣的掙扎凌盯。
總覺得自己再無病呻吟,但就是無法排遣心中的苦悶驰怎。
尤其是县忌,剛剛離開最好的朋友继效,只身一人的時候。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計劃瑞信,盲目的也好,井井有條也好逼友。
而我秤涩,偶爾盲目,偶爾井井有條筐眷。
我想生活應(yīng)該把我逼到絕路,我才能激發(fā)自己無限的潛能照棋。
而激發(fā)這個詞武翎,又似乎永遠與極端掛鉤。
我不喜歡極端后频,但我經(jīng)常極端暖途。
對人驻售,對事,我都做過極端的事欺栗。
我后悔我的極端造成的傷害征峦,正如對我自己的傷害一樣。
從來就不懂什么叫做為自己活栏笆,為別人活。
偶爾覺得自己很自私蚜枢,偶爾又覺得自己太無私。
這個歲數(shù)厂抽,沒有人再當自己是小孩子丁眼。
但也沒有人當自己是個成熟的獨立的個體。
總之苞七,得不到該得到的尊重,與包容吗伤。
以愛之名硫眨,無法辜負。
電影里礁阁,男主角許愿,愿所有的苦難和不開心都不來煩擾丹鸿。
另一個人說棚品,如果這樣的話廊敌,還努力干嘛门怪?
這句話,真的對么肋殴?為什么非要有苦難坦弟,非要不開心?非要努力去解決苦難酿傍,努力去開心?
苦難修陡,不開心可霎,于我宴杀,就是一種常態(tài)。
內(nèi)心的苦難旷余,就是一種不開心。就是一種長久以來正卧,占據(jù)內(nèi)心的東西跪解。
無論,怎么努力去開心窘行,怎么努力去計劃自己的生活,等到結(jié)束了罐盔,
這樣的內(nèi)心苦難救崔,依然會出現(xiàn)捏顺,無法擺脫幅骄。
這確實是一種病態(tài)。
可是昌执,卻無法被人理解诈泼,更無法去治愈。
只有生命被逼到絕路铐达,或許才是一種出路吧。
生活中的這些瑣事唐断,什么求學杭抠,什么戀愛,結(jié)婚偏灿,生子,盡孝铆遭。
在生命告別的時候沿猜,都顯得那么的愛莫能助。
不是么啼肩?
沒人能理解我內(nèi)心的掙扎,正如我自己都無法總結(jié)呼畸。
只能硬著頭皮颁虐,活在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