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腦袋快炸了癣籽,腫的睜不開眼睛顿颅。依稀記得昨晚喝到最后鄰座的一個小姐姐過來安慰我野舶,簡直是哭的一塌糊涂梳侨,我沒有把我們家球球帶回來严拒,他死在了濟南难述。
琴琴說曼振,那是一只貓珍坊,我說不是的,他是我的陪伴赞弥。
想想就很難受毅整,真的特別特別的難受。
從德安到武漢绽左,從武漢到濟南悼嫉,一共十五個小時的路程,去哪兒他都在的妇菱。
每次喝醉酒就會哭承粤,就會說很多話,所以從來不敢和陌生人多喝
有人說很羨慕我闯团,自由辛臊,可以去很多地方,沒有人管我房交。
但我真的哪兒都不想去彻舰,我就想待在媽媽身邊,我真的很愛你候味,但你總是無動于衷刃唤。
我在外面這些年,爸爸從沒有打過一通電話白群,十六歲去日照的時候尚胞,你們沒有給我一分錢,那天晚上我蓋著大衣帜慢,在員工宿舍和一群拖地阿姨笼裳,在硬邦邦的床板上睜著眼睛躺了一夜。
我為什么那么喜歡山東嫂嫂粱玲,因為第二天她帶著我去買了一床被子躬柬。我簡直感動壞了,真的抽减,我特別特別的愛她允青。
和我說你動手術(shù),我馬上就回來了卵沉,但我和爸爸的關(guān)系還是那么僵颠锉,他總是找機會辱罵我,我現(xiàn)在不太想和他爭吵了偎箫,我總會有自己的房子的木柬,我總會離開。
剛出社會的時候總是沒心沒肺淹办,現(xiàn)在反而越來越不擅長與人交往眉枕。想對別人說的話,往往在腦子里轉(zhuǎn)一圈想想也就算了。
21歲速挑,人生本該才剛剛開始谤牡,我卻覺得好喪啊。在經(jīng)十路的人行天橋上姥宝,我曾想過死亡翅萤,川流不息的車輛令我害怕。
血肉模糊的場景腊满,行人雙手捂嘴的尖叫聲套么,那個倒霉的司機一定痛哭無淚。
所有人都安靜下來碳蛋,他們開始揣摩我的一生胚泌,死亡的緣由。
為情自殺的可能性極大肃弟。
于是玷室,我開始回憶起我走過的那些道路。
深圳擁擠的早高峰地鐵笤受,武漢街道的人群熙攘穷缤,西塘烏鎮(zhèn)里的煙雨寧靜,日照海浪掠過腳腕時從清涼到溫?zé)崧崾蓿鄭u大學(xué)圖書館里的暖陽津肛,濟南大明湖畔楊柳依依,泰山玉皇頂上的一覽眾山小汗贫,景德鎮(zhèn)薄如紙聲如磬的白瓷快耿。
我想,我該回家了芳绩,今天就先不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