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讀賈平凹先生的自在獨行坤检,其中一篇“讀詩能耐熱”一文中提到了一位漢中女子馬迎春寝并。對于她的現(xiàn)代詩有一段是這樣評價的:
“她的詩卻使我常常意會到了什么總無法說出申尼,心里發(fā)顫或悶在那里發(fā)呆胶惰,或止不住的一個微笑,或驀然回頭挑格,恍惚間看見書案上怎么就有了一束玫瑰咙冗?她的詩柔而不媚,活潑潑的漂彤,意象奇美雾消,自張愛玲以后,有這種感覺的女人委實少見了挫望×⑷螅”
說實話,我的好奇心完全被作者所說的這位女詩人勾起媳板。在此前并未聽過她的名字桑腮,猜想是我讀的書太少了。去網(wǎng)上搜了搜“馬迎春”蛉幸,出現(xiàn)這個名字的卻是一個演員破讨,一個政客。
想了想加上了“漢中女詩人馬迎春”奕纫,顯在網(wǎng)頁上的信息多了添忘,不過大多是同我一樣是從賈平凹先生這本書中去的。后來一點一點得知她的詩集名為《行走的詩行》若锁。本想著買來讀一讀,認(rèn)識一下這位人詩俱清的女子斧吐。常買書的幾家網(wǎng)店卻都是搜不到這本書又固,心中不免感慨,更多的信息是搜不到了……
她是幸運的卻又是悲哀的煤率。幸運在有個欣賞她的伯樂仰冠,悲哀的也在于此。現(xiàn)在人提起她知道她蝶糯,不是因為讀了她的詩認(rèn)識她洋只,只是因她的名字后加個括號(賈平凹極力推薦)。這對一個詩人來說是何其幸運又何其悲哀!
我愿是我讀的少了沒緣份認(rèn)識這樣一個詩人识虚。
(下面這段節(jié)選是從知乎中來的肢扯,不確定是不是這個詩人所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