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直再忍溃睹,感覺隨時會爆炸,慶幸還好忍住胰坟,這樣事情才不會更加放大和難堪因篇。
至于為啥今天有那么多需要忍受的事情,我也想不通笔横,偏偏今天就是有這么多竞滓,就讓我娓娓道來吧!
從上班開始去到我們的工作區(qū)域然后管工說要龍門架(我們工地用來吊葫蘆的一個架子吹缔,可以現(xiàn)做)商佑,他知道我曉得哪里還有一個嘛,就不用現(xiàn)場做了厢塘,可以直接搬過來茶没,然而我們跑過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并沒有合適的車可以運過來,然后他就開始怪我說沒有告訴他用什么車可以帶過去晚碾,我……不做聲抓半,他就一直嘆氣、煩躁迄薄、抱怨琅关,我還是不做聲,心想特喵你是管工讥蔽,管事的涣易,怎么就想著讓我們把事情都安排好,想好呢冶伞?我之前跟他干活就這樣新症,你得跟他出主意,出好了做好了應(yīng)該的响禽,沒有搞好就開始抱怨了~
之前接觸的少徒爹,忍起來好像沒有那么吃力,可今天早上就開始懟我抱怨了芋类,我心里好像就很不爽隆嗅。
然后只能湊合找一個別人班組的小板車拖著,他還讓我拖著侯繁,他在后面扶胖喳,偏偏他還在后面懟我說我沒有掌控好方向,我就很無語贮竟,正常情況來說是你拉才對丽焊,沒讓你拉還在后面吐糟就讓我很不爽较剃,好吧,我又忍了技健,冷靜之后才發(fā)現(xiàn)写穴,這個小板車之所以方向不好掌控是因為前面有一個輪子容易懸空,還有是因為兩邊不一樣重雌贱。慢慢熟悉不理那個家伙啊送,反而讓自己輕松了。
所以證明還是要冷靜下來帽芽,分析問題删掀、處理問題才行。
譬如后面的各種難搞的事情都是他冷靜下來才完成的导街,我們?nèi)膫€人對口披泪,管太長太重了,沒有那么好對口搬瑰,他就各種發(fā)脾氣款票、抱怨懟人,罵罵咧咧的泽论,不分對象艾少,見人就懟∫磴玻可是誰不會受一個一直抱怨缚够、一直懟自己的人受影響了,我就受不了鹦赎,雖然沒有和他干起來谍椅,但是我也不跟想事、出主意了古话,你說咋樣就咋樣雏吭,愛理不理的,然后他就一直對不好口陪踩,我就想不通一個管工和完全配合他的焊工和小工杖们,對不好口,然后就一直懟著我這個焊工和另外一個小工(這個小工還是他外甥)懟是什么情況肩狂,可能是就地取材(找個發(fā)泄對象摘完?)。
我想很可能是這樣子傻谁,他就是這種性格吧描焰!
奇妙的是,我們的技術(shù)員來了,他終于不懟人荆秦,不罵罵咧咧的了,那道口竟然就很順利就對好了~我想之前對口那么難力图,是因為我們?nèi)齻€都壓不住他吧步绸!只能有領(lǐng)導(dǎo)來了,他才能冷靜一點吃媒,不任著性子發(fā)泄了瓤介。
和下午的這道口一樣,那條十來米長的管塌了兩次赘那,偏偏等老板看到和他說了一句“慢慢來刑桑、不著急”之后,那道口神奇的就感覺很快就對好了募舟。讓我明白了祠斧,他不是不會,不是我們不配合他拱礁,而是我們真的壓不住他琢锋,不能讓他冷靜下來。嗯呢灶,他冷靜下來技術(shù)還是可以的吴超。
至于為什么管塌了?
是因為底下的支架哪怕是打了膨脹螺絲也扛不住十來米長的450的管子拖來拖去鸯乃,底下的支架撐不住了鲸阻,它不就塌了,然后這位管工又開始懟人了缨睡。我就這么忍受著鸟悴,不做聲,你說干啥就干啥宏蛉,我在我能力范圍內(nèi)提意見遣臼、見解。
偏偏見解對了幾次拾并,他都不聽揍堰,譬如,我說這管子歪了嗅义,還要點焊嘛屏歹,他說點,歪了你又不用負責(zé)之碗,然后當我四點點完蝙眶,點死的時候,他說不行,歪得太多了幽纷,只能切掉式塌,我不做聲,切吧~按理說切左右兩邊的就好了友浸,然后切了兩點峰尝,偏偏切掉之后,拉葫蘆的時候收恢,上面的焊點直接斷掉了武学,就各種錯口什么的問題,調(diào)了很久都沒有調(diào)好伦意,調(diào)著調(diào)著管子又倒了火窒,這次龍門架都到了,他又開始發(fā)脾氣了驮肉,摔手套熏矿,丟東西,說不干了缆八,讓吊車吊曲掰,還好后面老板來了一句“不著急,慢慢干”對他來說像是定心丸,終于開始冷靜指揮了,瞬間就感覺很快那道口就對好了判族。
我想著,我還好沒有和他對著干吊趾。忍得直啊瑟啃!不然今天干起來了會讓其他人看笑話论泛,畢竟這種事情婆說婆有理的,分不清對錯蛹屿。
我也有我的堅持屁奏,畢竟在工地也有了點經(jīng)驗,他說有時候也不敢聽按砀骸坟瓢!
比如他說底下的焊點切掉管子不會彈、不會動犹撒、葫蘆拉著了折联,我心想,這葫蘆拉著识颊,管子為啥還塌了兩次哦~
我就把底下那個焊點切到還留了一點點的程度诚镰,剩下那一點不敢切了,我感覺切掉它就會瞬間彈開一下,我怕爆片清笨,最近都出現(xiàn)了幾次角磨機傷人的事件了月杉。
果然,另外一位師傅切斷了函筋,砰一下沙合,十來米的管子瞬間彈開30公分左右的距離,還好沒有爆片跌帐,否則又是一個事故了。
哎绊率!有些東西不敢認可別人的谨敛,特別是自己覺得有危險的時候,一定不要硬著頭皮上滤否,畢竟受傷的是自己脸狸。
6點之前還對了一道縫很大的口,其實要是換成其它管工還會重新對一下藐俺,畢竟縫太大了炊甲,而且只是一個彎頭也好調(diào)整,然后我看著快下班了欲芹,還有這個管工脾氣是真的又犟有丑卿啡,我就不管了縫大的地方反正在里面,不是過道菱父,一般人看不到颈娜,就湊合著燒吧,總比又聽著他罵罵咧咧的比較好不是浙宜。
他還想著明天換焊工官辽,我也希望再也不要跟他一組了。粟瞬。同仆。
跟了那么多管工,就遇到了他這么一個一直都是罵罵咧咧的家伙裙品。受不了俗批。
其實還有很多想寫的,這篇已經(jīng)太長了清酥,就到此為止下次再寫吧扶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