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好兄弟叉谜,名字叫李波樣旗吁,我們從初中玩到現在,現在我高三停局,因為不在一所學校很钓,平時交流也不太頻繁,但因為家里離得比較近董栽,都是在一個村子里码倦,節(jié)假日出去玩偶遇的次數也比較高,這也就更加讓我們也其他的同學的關系變得不太相同锭碳。因為相較于其他初中同學我們倆個能夠比較頻繁的碰到面袁稽,所以關系會也變得跟別的初中同學關系不太一樣,在一起聊天會更加的自然工禾、隨和一點运提,也不會出現雙方都比較尷尬的局面蝗柔,這更加升溫了我們的友誼闻葵。
很久不見,因為前些日子他出去實習癣丧,而我在高中槽畔,各種風吹日曬雨淋,再見面時胁编,讓我不禁懷疑他是不是偷偷用了什么好用的美白產品厢钧,皮膚白的很鳞尔,我一個小姑娘都自愧不如。幾番詢問下來早直,他說什么也沒用寥假,天生的,沒辦法霞扬,好家伙給我整無語了糕韧,行,你白你任性喻圃。等在一次見面的時候萤彩,我也變得很白啦,但是斧拍,因為我從小就是身上很黑雀扶,就只有臉白,就導致脖子和臉的色差很重肆汹,就老是有個別同志說我擦粉愚墓,然后我天天就是在和他們爭辯、搓臉的路上昂勉。這次見面转绷,不出意外,我的好兄弟也直言道我是擦了粉硼啤,給我氣笑了议经,抓起他的黑衣服邊就往臉上蹭,結果當然是什么都沒有谴返,但是煞肾,就此了事不是他的性格(因為我倆經常互懟嗓袱,男生奇奇怪怪的勝負欲多著呢)緊接著籍救,他說出了讓我記他一輩子的話:我看你這脖子跟臉不是一個顏色的,懷疑你擦粉理所應當的好吧渠抹。真是理直氣也壯蝙昙,我,無力反駁梧却,天生的奇颠,我也沒有辦法,這把算我輸放航。經過這個烈拒,也不難看出我們倆個聊天的大概能容就是互掐,當然也有和平的日子,他自稱是我哥荆几,我自稱是他姐吓妆,好不快樂。
當然吨铸,我和李波樣也不是天天都在互掐行拢,有時候和平的時候也是居多的,就比如昨天晚上诞吱,我們倆個聊著聊著就聊到未來想去的城市剂陡,我說我想去南方,去領略江南的云雨狐胎,去比較一下似水的江南女子和我們北方的女子到底有何不同鸭栖,我說我還想去看海,看沒有邊際的海握巢;他說他想去廣州和重慶晕鹊,問他原因,他說他想過去學粵語暴浦,因為先前他去實習的時候遇到一個廣西的男生溅话,剛見面的時候管他叫靚仔,后來混熟了以后叫他屌毛歌焦,然后我就問飞几,如果是我,他問叫我什么独撇,靚女嗎屑墨?然后他告訴我會叫我索嗨,他解釋說就是美女的意思纷铣,然后他就開始問我是不是索嗨卵史,我嘛,長的不算出挑搜立,我就說不算是以躯,這時候李波樣語重心長得告訴我讓我自信一點,自信即巔峰啄踊,然后他就又問了我一遍忧设,我就說算是吧,消息發(fā)出去以后颠通,我的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畫面址晕,就是那種本地人欺負從外地來的朋友,讓她當姐還自己是什么什么蒜哀,當地人告訴朋友說是好聽的話斩箫,其實就是罵自己傻之類的話的畫面。然后當即立下撵儿,我去度娘找答案乘客,不出我所料,索嗨是罵人傻的話淀歇,我內心禮貌微笑易核,想著他還想套路我,然后我二話不說直接就把索嗨的意思截屏發(fā)了過去浪默,他尷尬的發(fā)了一堆哈哈哈哈哈哈牡直,轉手就給我發(fā)了他問我是不是索嗨,我回答算是吧的截圖纳决,栓q了家人們碰逸,真的栓q,我是真的會謝阔加。
好了饵史,也不早了,今天的冤種兄弟李波樣就先寫到這里了胜榔,有素材繼續(xù)寫胳喷,我要“曝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