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直待在家里,基本保持門不出戶的狀態(tài)疗我,偶爾和朋友出去聊聊天咆畏,大多網(wǎng)上聯(lián)系,可是耳朵一直沒有閑著吴裤,我不斷的被一些人激怒旧找,為他們無奈,為他們沮喪麦牺,我害怕別人聯(lián)系我钮蛛,換掉手機之后,一度沒有安裝任何聊天軟件剖膳。在一個來自山西的電話里魏颓,向朋友哭訴我的委屈,我的無奈吱晒,我的難過甸饱,事實上,這半年來我一直不斷不斷的向他們訴說我的委屈仑濒,我的無奈叹话。
我覺得自己是個軟弱,不夠勇敢的人墩瞳,連向人拒絕的勇氣都沒有驼壶,一直以來都像一只烏龜一樣,只想躲在自己的安全區(qū)喉酌,不想出來面對別人热凹,正視自己。我一度以為不觸碰別人的禁區(qū)就是安全的泪电,其實不般妙,別人會不斷的觸碰你的禁區(qū),不斷的測試你的底限歪架。偏偏我又是一個凡事不愿意多說的人股冗,我不開心,我不會講出來和蚪,我會自動疏遠(yuǎn)止状,如果有一天我徹底決定離開的時候烹棉,那么只能說我已經(jīng)想好了,絕對不會回頭怯疤。決定都不是一刻沖動浆洗,對于我更不是,矛盾積攢到我無法承擔(dān)集峦,我想逃得更遠(yuǎn)才是放過自己的出路伏社。
即使離開的明天會更難,我想也不會阻擋我現(xiàn)在離開的現(xiàn)實塔淤。生活中摘昌,沒錯,不只是有我喜歡的人高蜂,還有我不喜歡的人聪黎,我也不能挑剔我遇到的喜歡還是不喜歡。我想备恤,起碼稿饰,我會選擇我喜歡的人成為我的朋友,如果我連這都得不到露泊,不知道生活還有什么樂趣可言喉镰。所以,我要去尋找我的朋友惭笑,我要趕快找到我的朋友侣姆。
在我終于放松了自己之后,我一直不斷的在回想以前的事脖咐,一直不斷的在想铺敌,為什么我過的不快樂,為什么要放縱別人一次次的冒犯屁擅,為什么不一開始就打住那些人,為什么我比別人不快樂产弹。我沒有答案派歌,我一直都沒有答案。不過還好痰哨,答案也不重要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