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民謠音樂之前,有必要講講我宝磨。
我喜歡民謠弧关,曾深深喜歡過。但就目前對民謠的感受唤锉,與其說是喜歡民謠這種音樂風(fēng)格世囊,莫不如說喜歡民謠歌詞中的故事。當(dāng)吉他律動歌聲響起窿祥,民謠便有了生命株憾。對于民謠音樂的感受,大致如此晒衩。
在民謠音樂中嗤瞎,大部分的故事是凄美憂傷的,鮮有歡樂听系。她不像古典樂贝奇、不像布魯斯、也不像爵士樂靠胜,民謠音樂是一種特別依賴歌詞的音樂形式掉瞳,如同流行音樂一般毕源。若是沒有了歌詞,民謠歌曲恐怕就失去了大半個靈魂陕习。因此霎褐,我們常常聽到這樣去稱呼一個民謠音樂人——音樂詩人。
他們配得上詩人的稱號该镣。
在無情的世界上深情地活著冻璃。
我曾經(jīng)中過很多的毒,文學(xué)作品也好损合,音樂作品也罷俱饿,人一旦落入深情的圈套中,往往會越陷越深無法自拔塌忽。你深深的愛著一個人拍埠,渴望給ta全世界的溫柔,而ta卻對你忽冷忽熱土居,愛理不理枣购。這樣的故事到后來大多演化成了悲劇,主人翁或是憤恨厭世擦耀,或是繼續(xù)情深不變棉圈,或是被現(xiàn)實挫敗接受平凡生命中的無奈。然而眷蜓,被挫敗的人是幸福的分瘾,終究在平淡日子中遇到平凡的人收貨平淡卻最真的愛,那憤憤或是深情的人到底娛樂了誰吁系?被愛的人不快樂德召,愛的人卻也那么痛苦,這哪是什么愛汽纤!不過是一廂執(zhí)念上岗。
無情總被多情擾,多情總被無情傷蕴坪。這份深情真得放對地方肴掷!
說到底,誰都沒錯背传,錯在有人傳錯了情呆瞻,有人會錯了意。對方喜歡春的溫暖径玖,你卻給了夏的熱烈痴脾。
民謠詩人的哀傷,自飲自苦挺狰。
我喜歡上民謠兩次明郭,如我喜歡過陳奕迅林夕三次,喜歡過五月天兩次丰泊,喜歡過周杰倫兩次薯定。為何會三番五次的喜歡同樣的東西呢?像對待感情一樣瞳购,開始追求音樂時也是追求著新鮮感话侄,然而音樂帶來的新鮮感是很短暫的,特別是流行音樂学赛。真正的新鮮感不是牽手未知回味過往年堆,而是重新牽起舊識體驗未知的人生。
事情往往就是這樣盏浇。
曾經(jīng)变丧,有一份真摯的XX擺在我面前,我沒有珍惜,等到我失去的時候才后悔莫及,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于此...如果上天能夠給我一個再來一次的機(jī)會...
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不是失去,而是不能回頭绢掰。明明知道還愛著痒蓬,卻不得不放手。索性滴劲,音樂這個情人從不會因某人的不珍惜而狠狠得把對方拋棄攻晒。然而音樂就像飯菜,每個人品位自不相同班挖,癡迷總歸是不好的鲁捏。
拿炒菜來說,炒菜時要有油鹽醬醋萧芙,無論你喜歡酸甜咸淡给梅,總不至于狠勁兒的添加某一調(diào)味品吧,否則這菜炒的必定是難以入口的双揪。其實破喻,聽音樂也是一樣的。人的情緒包括喜怒哀樂盟榴,人的一生充滿酸甜苦辣曹质,然而正是豐富多彩的經(jīng)歷才給了人生一次飽滿的生命體驗,有苦有樂擎场,才是生活羽德。
民謠是什么呢?是華語音樂獨(dú)有的音樂風(fēng)格迅办,強(qiáng)烈依托文學(xué)故事的音樂形式宅静。所以看一個人搞不搞文藝,就看他聽不聽民謠就一清二楚了站欺。
在我的音樂快餐中姨夹,如果把五月天比作菜油纤垂,周杰倫比作鹽巴,陳奕迅比作醋磷账,那么民謠最適合比作辣椒了峭沦。為什么民謠是辣椒?因為于我來說逃糟,基本上不怎么吃辣椒吼鱼,偶爾吃到這個辣味時倒也覺得多出一道味,也蠻不錯绰咽。我最怕有一種人菇肃,狠狠地吃辣椒,吃到自己淚流滿面取募,上吐下瀉琐谤。
說實話,我厭煩過民謠玩敏,也厭煩過五月天笑跛,厭煩過陳奕迅,唯獨(dú)沒有厭煩過周杰倫的音樂聊品。因為在聽他的音樂時飞蹂,不需要聽歌詞,耳朵所要做的就是享受音樂帶來的歡唱翻屈。只有聽到這樣的音樂時陈哑,才會興奮的說:“對!音樂就該這么玩伸眶,音符就該這么躍動惊窖!”
? ? ? ?可即便我厭煩過他們,但最終還是再次聽起他們厘贼。如同我的飯菜里不能只有鹽巴界酒,生活中不能只有沒心沒肺,否則我會變成傻瓜白癡嘴秸。雖說痛苦總是讓人精疲力盡毁欣,但痛苦也最讓人清醒,清醒的看到自己身上的傷疤岳掐。
有的人把吃苦當(dāng)作享樂凭疮,有的人把吃虧當(dāng)作福報。
但這苦必定是有個限度的串述,若遲遲等不到苦盡甘來执解,恐怕人會在苦澀中失去追尋的意義的。
民謠于我就是一劑藥吧纲酗。聽著別人的故事衰腌,既不悲傷也不心痛新蟆,可有可無。然而這劑藥常常提醒我——世間多么世故右蕊,也要保留住自己的那一份純真琼稻。
我喜歡民謠,但要是把民謠擺在音樂的主餐上尤泽,我卻是很不樂意的欣簇。畢竟规脸,音樂在大多數(shù)人的耳朵里是一種娛樂和消遣坯约,即是為了放松,為了追求快樂莫鸭。民謠是作為音樂中的悲劇存在的闹丐,不應(yīng)該占據(jù)主流,更應(yīng)該為主流的音樂讓路被因,讓快樂的音樂做這道主菜卿拴,至于民謠,就留給能夠承受悲傷的人聽聽罷梨与。雨天是要有的堕花,但晴朗的日子總歸不能太少。
至于往后粥鞋,希望華語音樂中能出現(xiàn)更多的音樂風(fēng)格缘挽,而不是照搬西方音樂。比如說呻粹,從憂傷的民謠音樂中演化出新民謠壕曼,依舊淺吟低唱,傾述幸福的小故事等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