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姑姑提起了男朋友,她堅持覺得,只要不是本地的畔勤,都不好。
我沒敢和她說男朋友已經(jīng)參加工作了步藕,只能說還在實習階段,但是她還是問了我們咋認識的。
在這個用手機保持聯(lián)系的社會里,我和我男朋友是通過一個小程序認識的碌燕。
只要登記了個人信息和擇偶標準,系統(tǒng)就會匹配一個合適的對象继薛,好巧不巧,我和我對象成功配對了愈捅。
在一個月內(nèi)遏考,我們徹夜聊天,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蓝谨,最終面基灌具,確定關(guān)系。
但我姑姑哪懂這些譬巫,我只能和她說我們是通過共同朋友認識的咖楣,于是我在這幾十秒里編了一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忘記的故事,希望我在下一次她的逼問中能成功圓完這個故事芦昔。
接著她又問诱贿,那我媽給我介紹的那個男的呢。
我媽在知道我有男朋友的情況下,還把我的微信推給她認為合適我的對象珠十,那時候我直接對那男的說我有男朋友了料扰。
我也如實把我和他這點屁事和我姑姑說了。
她哭笑不得焙蹭。
我才二十歲晒杈,我把談戀愛這件事與我的家人分享,可在她們眼里孔厉,就像我要隨一個隔壁市的壞男人遠走高飛了拯钻,恨不得拉根繩把我緊緊牽住。
她們總會在某個晚上給我打個視頻撰豺,問我在哪里粪般。
她們總會有意無意和我說,要把握好談戀愛的度郑趁,不要談著談著就上床了刊驴。
她們總有一萬個不同意我們在一起的理由。
姑姑說寡润,我就像她的女兒一樣捆憎,誰想自己的女兒嫁的那么遠。
在我固執(zhí)地覺得梭纹,為了愛情躲惰,跨個市的戀愛一點也不遠的時候,家里卻始終有人記掛我变抽,他們老了础拨,經(jīng)不起太久的舟車勞頓,萬一真的嫁過去绍载,他們該怎么辦诡宗。
讓我男朋友到我的城市來嗎,可他也是獨生子啊击儡。
小的時候總想離家遠遠的塔沃,大學到了另一個城市,反而越來越念家阳谍。兩個月回一次家蛀柴,更加能感受到他們的欣喜,以及他們漸漸老去的痕跡矫夯。
家長與我鸽疾,就像放風箏的人與風箏,再不舍也只能漸漸看著風箏飛遠训貌,但總有一根線牽著我們制肮,無論飛多遠,都不會有斷的那天。
同樣弄企,就算我嫁到家鄉(xiāng)以外的城市超燃,改變的始終只有地理上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