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挑了顆最大的荊棘养晋,從上面掰下最堅硬的刺,開始在竹干上艱難的寫著:
心情如《阿爾法:與狼為伴》中的主人公一樣收恢,被野牛頂下懸崖武学,身負重傷,同伴認為他已死伦意,都已經回大本營火窒。他掙扎著活了下來,被一群狼追殺驮肉,在向樹上逃命的時候熏矿,他刺傷了其中的一條狼。
第二天其他狼離去,他從樹上下來票编,舉起手中的武器卻沒有刺下去褪储,他救了那條狼,并給她取名阿爾法慧域。狼也隨他踏上回家的路鲤竹。
路途中他們相互配合不離不棄,幾次走到了死亡邊緣昔榴。最終他們還是走到了營地辛藻。狼成了族人的一員,并產下了狼崽互订,世界上第一條狼狗或許就是由此而來吱肌。
從走進電影院的那一刻,到影片最后結束仰禽,我心里都無比想念之前的日子岩榆。你躺在我的懷里,我們靜靜地看著電影坟瓢,如此簡單的事情勇边,現(xiàn)在確是如此的困難。
沒寫多少字折联,刺就斷了粒褒,一部分扎進手指,滴著血诚镰,鉆心的痛奕坟。但我沒有理由停下,繼續(xù)寫著清笨。
你住在我的心里月杉,可是我怎么都感覺不到你的存在。記憶的畫面就像鴉片一樣抠艾,不去碰它苛萎,世界都黯淡無光;去碰之后检号,無盡的空虛圍繞身旁腌歉。
在這里幾天的時間,我已經完全不分晝夜齐苛,因為沒有睡眠翘盖。身體虛脫,然而卻制止不了這種情況繼續(xù)下去凹蜂。
只有一味良藥馍驯,那就是你阁危!
寫到這,手指已經麻木汰瘫,陷入手指的刺尖欲芹,隱約可以看到,被扎的地方已經出現(xiàn)紅腫吟吝,輕輕觸碰一下,都疼痛難忍颈娜。
只有一個渴望剑逃,渴望你再次出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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