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感冒了,頭暈乏力或南,惡心孩等,還渾身痛〔晒唬可我卻沒有辦法休息肄方,因為我眼前還有個寶寶。
而且蹬癌,她還被我給坑了权她,拉了綠色的大便。
對于從沒見寶寶拉這樣大便的我逝薪,看到這情形只能用觸目驚心來形容伴奥。
我嚇得趕緊給孩子清理屁股,百度怎么回事翼闽。
原來是消化不良。
下午我確實為了自己洲炊,給她喂了一大堆奶感局。因為我又堵奶了尼啡。
禍不單行啊。
我也不知道自己最近吃了什么询微,是吃的太油膩了嗎崖瞭?為什么下奶如此洶涌?
整個人現(xiàn)在都渾渾噩噩的撑毛,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书聚。
老公指望不上,又去上班了藻雌。
老媽也指望不上雌续,根本不會多幫我做什么。
我只能挺著漲得生疼的胸胯杭,頂著暈的發(fā)漲的頭驯杜,抱著孩子哼著歌,逗她開心做个。
我真的很累鸽心,有時候會想跳樓,一死了之居暖。
人生何必要把自己弄得這么艱難顽频?
工作也難,生活也難太闺。
所以我更加堅定離職糯景,選一個輕松的工作,不再給自己這么大的壓力跟束。
人活得開心才是最重要的莺奸,而我有多久沒有真真正正地開心過了?
我只想帶著孩子冀宴,過自由自在的三口之家灭贷,怎么這么難呢。
躺在床上略贮,我唯一指望的就是孩子能拯救我于水火甚疟,把我的堵奶問題幫我解決了。
曾幾何時逃延,眼淚已經(jīng)流干了览妖。記得最后一次哭,是在老公不肯給我按摩腿的時候揽祥,我崩潰了讽膏。我撕心裂肺地叫喊著,嚷著拄丰。
然后府树,我被我媽說了一頓俐末。
說我喊叫什么喊叫,家里人都為你付出了這么多奄侠,還讓人不省心卓箫。
自那以后,我媽依然不會幫我多做什么垄潮,我老公依然不會給我揉腿烹卒,而我,再也沒有哭過弯洗。
以前我和他曾憧憬著退休以后旅急,一起擇一小院,養(yǎng)花養(yǎng)狗看夕陽涂召,或者走南闖北周游天下坠非。
如今,我都不知道還能不能和眼前這個人過下去果正。
無助已經(jīng)是過去式炎码,如今的我,只有一次又一次的死亡秋泳,復(fù)活潦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