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貌似是命運之輪設定好的一年,很多事情很多人無可奈何地走到終點妇穴。月底之前老弟要回西安工作了爬虱,月初送走了一位00后的小朋友腾它,還沒確定去哪跑筝,已經(jīng)要離開上海了瞒滴。
還有其他一些以為很重要實際沒那么重要的人從去年開始到今年斷斷續(xù)續(xù)地因為各種事情發(fā)生斷舍離。哦,還有007的16班這個月也要結(jié)束了稀并。好朋友一拍腦袋找個志同道合的男人回老家做生意了仅颇。
除非我主動去聯(lián)系以前的同事碘举,否則好像突然和上海沒什么關系了,但我又交到了新朋友引颈,雖然很話嘮耕皮。上海在我心里的位置越來越不重要蝙场,越來越模糊了凌停。今天中午段姐還跟我說售滤,感覺你(當前的工作)不會干太久,媽耶完箩,我想稍微穩(wěn)定一些的赐俗。好吧弊知,她有可能說的是真的阻逮,但這已經(jīng)不重要了秩彤。
段姐是我同事,快退休了漫雷,工作很努力瓜富、認真珊拼,有著普通人的善良和煩惱食呻,很悲觀的一個人澎现。再過兩天我會被調(diào)離這里,見面機會比較少剑辫。察覺到我也越來越適應這份職業(yè)干旧。
分離是一份無奈妹蔽,也是蛻變椎眯,好壞不知,唯一的好處是我這么做了编整。人性復雜舔稀,有些人你說不清楚對他什么情感掌测,不喜歡,但絕對討厭不起來汞斧。每每想起相對的情感都會來個阻礙夜郁,我已不知是什么心情。
不管你們以后在哪竞端,我們有過什么交集,衷心祝愿你們經(jīng)常有時間嘗試自己從未品嘗過的生活庙睡,美食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