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次神最近比較郁悶幕随,他已經有好久沒見到相好劉錦繡了豹障。
王次神是在茶社的牌桌上認識劉錦繡的冯事。劉錦繡的老公在廣州打工,夫妻倆長期分居沼填,無聊的時候桅咆,劉錦繡會來茶社打打麻將。了解情況的王次神主動跟劉錦繡套近乎坞笙、獻殷勤岩饼,很快兩人就心照不宣,走的時候王次神送劉錦繡回家薛夜。
劉錦繡的兒子在同學家做作業(yè)籍茧,家里沒人。一進屋梯澜,王次神就抱著劉錦繡吻了起來寞冯,劉錦繡饑渴了很久,身體里有一股電流通過,麻酥酥的吮龄,很自然地配合著王次神熱吻起來俭茧。王次神的手不老實地在劉錦繡的敏感地帶揉摸著,劉錦繡臉漸漸泛紅漓帚,呼吸開始不均勻了母债,發(fā)出了呻吟聲,內褲濕了一大片尝抖。王次神看火候差不多了毡们,把劉錦繡抱到床上,倆人進行了魚水之歡昧辽。
偷情是刺激的衙熔,劉錦繡自從跟王次神上床之后,就一發(fā)不可收拾搅荞,忘記了自己為人妻為人母的身份红氯,一有時間就和王次神搞不正當男女關系,王次神是有求必硬咕痛。不過每次完事兒之后脖隶,王次神都會以各種借口向劉錦繡要些錢。被性欲沖昏頭腦的劉錦繡盡量滿足暇检。日子就這么過去了大半年,直到劉錦繡的老公朱遠庚的出現(xiàn)婉称。
朱遠庚這次回家是打算開個小飯館块仆,和老婆一起做點小生意,結束牛郎織女的生活王暗。小飯館開業(yè)以來生意還不錯悔据,第一個月就有了少許盈余。劉錦繡在忙碌中回歸了家庭俗壹,沒再和王次神聯(lián)系科汗。
下午兩點飯口剛過,小飯館里面沒有客人绷雏,這時有一個男人目中無人地走了進來头滔,叫嚷著要老板出來。朱遠庚從廚房迎了過來涎显,發(fā)現(xiàn)不認識此人坤检,一旁的劉錦繡臉色煞白,這人就是王次神期吓。他告訴朱遠庚:“你老婆是我的人了早歇,只有我能滿足她這個騷娘們,你如果識相的話,就跟她離婚箭跳!”朱遠庚被王次神的話給震住了晨另,腦袋一下子成了空白,光看到王次神的嘴巴在不停地說著什么谱姓,面目越來越猙獰借尿,忽然變成了一頭怪獸……朱遠庚頓時頭痛欲裂,昏了過去逝段。
醒來后垛玻,朱遠庚躺在床上,一旁坐著的劉錦繡在抹眼淚奶躯,看到朱遠庚睜開了眼帚桩,劉錦繡馬上在床邊給丈夫跪了下來,痛哭流涕地邊扇臉邊不停地說著:“都是我不好嘹黔,我該死账嚎,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諒我儡蔓,今后我們好好過日子郭蕉。”朱遠庚吃力地坐了起來喂江,緊握妻子的手召锈,點了點頭,忍了好久的淚水從朱遠庚蒼白的臉上流了下來获询,夫妻倆相擁而泣涨岁。
傍晚時分,離小飯館不遠的街邊拐角處蹲了一個人在抽著悶煙吉嚣,地上有三個空啤酒瓶梢薪,左手還拿著半瓶啤酒,猛抽了幾口煙把剩下的半瓶酒一飲而盡尝哆。王次神大步流星地直奔朱遠庚的小飯館秉撇。一進門,就破口大罵:“朱遠庚秋泄,你是個烏龜王八蛋琐馆,你老婆跟我搞破鞋你還要∮∠危”說著把一張照片甩在朱遠庚面前的飯桌上啡捶,這是他和劉錦繡在床上的裸照,照片上的兩人非常淫穢奸焙。劉錦繡又羞又惱瞎暑,抄起凳子猛地向毫無防備的王次神的腦袋砸了下去彤敛,王次神頓時鮮血直流。憤怒的朱遠庚不知從哪里找來個斧頭了赌,用力在王次神頭部砍了兩下墨榄,王次神的頭血肉模糊,成了個大血球勿她,當時就沒了呼吸袄秩。
殺了人之后,朱遠庚和劉錦繡夫妻倆人都情緒比較穩(wěn)定逢并,劉錦繡撥打了報警電話之剧,等待警察過來處理案發(fā)現(xiàn)場。
案件正在審理當中砍聊,等待朱遠庚和劉錦繡的將是漫長的監(jiān)獄生活背稼,家里的老人和孩子無人照管。這一切都是因為一個男小三引發(fā)的一場婚外戀玻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