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朋友养盗,出軌了
文|狐小白
—01—
出房門缚陷,左拐,走了十三步往核,我站在了和我家一模一樣的房間門口箫爷。
我還沒有敲門,就聽到房間里嗯嗯啊啊的聲音傳來聂儒。
我推了一下門虎锚,門竟然沒有鎖。
我猶豫了五秒衩婚,握拳的手指窜护,骨節(jié)泛白,我在想我到底應(yīng)不應(yīng)該進去非春,沒想到身體卻快了思想一步柄慰,等我反應(yīng)過來時,我已經(jīng)在往里走了税娜。
他知道我進來了,雖然他背對著我藏研。
可是他絲毫沒有停下動作敬矩,沒有一絲被捉奸在床的慌亂,他甚至連頭都沒有回蠢挡,繼續(xù)行魚水之樂弧岳,眼前,男歡女愛业踏,一室旖旎禽炬。
被嚇到的反而是我,我手足無措勤家,沒有敢繼續(xù)看下去腹尖,緩緩地退了出來。
出門伐脖,看到床上那個女人的老公热幔,蹲在門口抽煙,我沒說話讼庇,他也沒說話绎巨。
我往回走了十三步,這十三步蠕啄,仿佛漫長得像十三年场勤,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回來的戈锻。
我回到我家,坐在以前我們曾經(jīng)歡愛過的床上和媳,心疼得窒息一般格遭,仿佛有人掐住了我的脖子,讓我無法呼吸窗价。
我看著房間里熟悉的陳設(shè)如庭,仿佛一切都還是從前的樣子,連空氣撼港,都帶著曾經(jīng)的味道坪它。
腦海里不斷重復(fù)著剛才那香艷的畫面。
此刻帝牡,我仍然沒有哭往毡。
—02—
床上的那個男人,是我的男朋友靶溜,是我四年半異地戀結(jié)束以后的男朋友开瞭。
而那個女人,是曾經(jīng)暗戀愛慕他好多年的同學(xué)罩息,結(jié)婚后莫名其妙地成了我們的鄰居嗤详。
我想起,他們搬來那天瓷炮,她看我男朋友的眼神里都放著光葱色,那是一種傾慕,更是一種喜歡娘香。
那天苍狰,太陽很好,她看他烘绽,卻比陽光更炙熱淋昭,只是當時的我,傻傻的安接,沒有發(fā)現(xiàn)翔忽。
我的男朋友單純善良,帥氣可愛盏檐,沒事的時候呀打,經(jīng)常去找她玩,美其名曰增進同學(xué)感情糯笙。
我信任這個男人贬丛,百分之一百的信任,所以我從來沒有多想過给涕。
我依舊天天洗衣做飯豺憔,不施粉黛额获,相反,他的同學(xué)卻是每天淡妝濃抹恭应,打扮得妖艷動人抄邀。
兩相比較,當然昼榛,我明顯是毫無勝算境肾。
和我相處久了,許是厭了吧胆屿,終究奥喻,還是厭了啊。
四年多了非迹,早就沒有激情了吧环鲤,也,早就沒有愛了吧憎兽。
心里五味雜陳冷离,往事一幕幕浮上心頭,我覺得好累啊纯命,真的好累西剥。
我鉆進被子里,緊緊地抱著被子亿汞,想尋求一絲溫暖瞭空,眼淚在此刻,洶涌而出留夜,我沒有哭出聲,就那么靜靜地盯著天花板掉眼淚图甜。
迷迷糊糊間碍粥,意識漸漸模糊,睡得極淺的我黑毅,一直在做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夢嚼摩,夢里全是關(guān)于他。
我夢見矿瘦,他給我表白枕面,給我買花,給我買戒指缚去,給我洗衣做飯潮秘,陪我散步聊天。
我夢見易结,他第一次牽我的手枕荞,第一次抱我在懷里柜候,第一次吻我,第一次說要娶我躏精,真美好啊渣刷。
突然,他不見了矗烛,我四處找他辅柴,可是找不到他,夢里的我瞭吃,慌亂碌嘀,無措,然后虱而,瞬間驚醒筏餐。
此刻,已是下午牡拇。
—03—
黃昏魁瞪,西風(fēng)散落。
我坐在桌子前邊發(fā)呆惠呼,而他在廚房做飯导俘。
他做好飯出來,哄我吃飯剔蹋,我默默地推開了他遞過來的飯旅薄,抬頭看著他:“你為什么要和她……”
他低下頭,自顧自手上的動作泣崩,緩緩地用勺子舀了一口湯少梁,喂到我嘴邊。
我扭頭矫付,又重復(fù)了一遍問題凯沪,他不說話,也不解釋买优,就那樣妨马,依然笑意叢生,眉眼帶笑杀赢,好像一切都不曾發(fā)生過烘跺。
屋里的氣氛極度壓抑,讓我喘不過氣脂崔,他不說話滤淳,不解釋的態(tài)度,更是激怒了我砌左。
我徹底爆發(fā)了娇钱,沖著他吼道:
“我們分手吧伤柄!
既然不愛了,分手拔穆А适刀!
干嘛要這么對我!
你這個騙子煤蹭,混蛋笔喉!
說好愛我一輩子的,騙子硝皂!
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常挚!
為什么?為什么稽物?”
……
他也不惱奄毡,也不言語,就那么淡淡地聽著我說贝或。
說著說著吼过,我的聲音越來越低,仿佛全身的力氣被抽空咪奖,我一下子蹲坐在地上盗忱,哭出聲來。
他緩緩蹲下羊赵,把我抱在懷里趟佃,手指輕輕撫上我的背,熟悉的動作昧捷,熟悉的懷抱闲昭,熟悉的味道,仿佛回到了最初靡挥,他還是那個他序矩,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
只是芹血,這個懷里贮泞,今天楞慈,卻抱了別的女人幔烛,我一想到這兒,心疼得一抽囊蓝,我一把推開他饿悬,退后幾步,我怕我再多待幾秒聚霜,會戀上這個懷抱狡恬。
我看著他珠叔,他的眼神有些閃爍,頭發(fā)有些凌亂弟劲,白襯衫上還有那個女人殘留的頭發(fā)祷安,此刻,我才徹底緩過來兔乞。
今天汇鞭,我的男朋友,出軌了庸追。
曾經(jīng)不止一次地想過霍骄,如果他出軌了,我就不顧一切地報復(fù)淡溯,然后瀟灑地離開读整。
此刻,真真切切發(fā)生了咱娶,我卻米间,只是無能為力。
我好恨這樣的自己豺总,又好恨他车伞,是他讓我愛上他,讓我幸福得好像擁有了全世界喻喳,此時另玖,又傷我如此,讓我跌進痛苦的深淵表伦。
我走出房門谦去,去了一間酒吧,一杯接一杯地喝酒蹦哼,我希望鳄哭,喝醉了,就可以忘了一切纲熏。
在我意識喪失之前妆丘,我好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像他又不像他局劲。
—04—
我猛然睜開眼勺拣,入眼,是一片黑暗鱼填。
臉上濕潤的感覺襲來药有,我用手一摸,大片的淚水蔓延。
我轉(zhuǎn)頭愤惰,聽到他熟悉的呼吸苇经,我愣了好一會兒,心里依然疼得抽搐宦言。
我翻身扇单,鉆進他懷里,泣不成聲奠旺。
他被我嚇醒令花,猛然坐起,打開燈凉倚,看到淚流滿面的我兼都,他一下子慌了神。
他一把抱過我稽寒,問我怎么了扮碧,我只是說,我做噩夢了杏糙。
他抱著我慎王,拍著我的背,輕輕地和我說著話宏侍,哄了我很久赖淤,我卻哭了很久,直到他均勻的呼吸傳來谅河,我依然毫無睡意咱旱。
那竟然只是一個夢,那幸好只是一個夢绷耍。
時至今日吐限,我才知道,身邊的這個男人褂始,我是愛他愛到了骨子里诸典。
也許,人總是要失去過才知道擁有的是多么值得珍惜吧崎苗。
還好狐粱,只是個夢。
我輕輕吻了吻他的額頭胆数,在他懷里肌蜻,進入了夢鄉(xi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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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要個小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