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是我表姐,從小就胖伤锚,從沒見她瘦過浦妄。小時候,我們幾個孩子都叫她大胖姐见芹,后來長大了以后剂娄,知道這樣不禮貌改口叫大姐了。
大姐是廣播電臺的主持人玄呛,剛開始參加工作的時候阅懦,基本上每天騎著紅色木蘭小摩托每天去各個單位采訪。那時候徘铝,沒有私人汽車這個概念耳胎,汽車只是公家才能有。那時候她也年輕惕它,肯吃苦怕午。每天都是自己采訪,自己寫稿子淹魄,自己錄制節(jié)目郁惜。因為她不是播音主持專業(yè)畢業(yè),屬于半路出家甲锡。而電臺主持對聲音要求很高兆蕉,需要字正腔圓,普通話要過一級甲等缤沦。她每天練習發(fā)聲虎韵,經(jīng)常要我們聽她的節(jié)目,提出意見缸废。
我那時候總被她問包蓝,我也不懂什么是播音,所以只能說些語氣太生硬或是發(fā)音不標準這些大眾答案企量。她惟一能學到的教材就是每天的新聞聯(lián)播测萎,每天她都會跟著電視里的羅京老師讀新聞。沒人教過她如何科學用聲梁钾,死磕是她惟一的辦法绳泉。每天大量的朗讀,讓她的嗓子總是紅腫姆泻,經(jīng)常扁桃體發(fā)炎零酪,有時候還會化膿冒嫡。
有時候,她會回家里用電腦做節(jié)目四苇,寫稿件孝凌。家里的電腦已經(jīng)很舊了,也沒有更換過月腋◇凹埽可能是因為她對電腦要求不高吧,只要能打字能錄音就可以了榆骚。10年前的臺式機片拍,她依然在用。
這幾年我和大姐幾乎很少見面妓肢,雖然是在一個城市捌省,離的不算遠。但一年下來只在過節(jié)放假的親友聚餐的時候能夠見上一面碉钠。說的話也不多纲缓,最大是問問我身體怎么樣,現(xiàn)在在做什么喊废。
以前我們的關系不是這樣的祝高,問題出在3年前。當時我正在生病污筷,每天被藥物折磨的渾身難受工闺,情緒經(jīng)常失控。有時候一句話就能讓我爆炸颓屑。有一次斤寂,母親請大姐過來做客,主要目的是讓大姐幫她勸勸我揪惦。而我忘了大姐說的那句話刺激到我了,當時我把手里的鼠標扔出去砸向她罗侯。幸虧沒有砸到她器腋,但也讓她傷心不已。從那以后钩杰,她對我就停留在客氣寒暄的程度纫塌。
我是有些歉意,但也不太好意思當面道歉讲弄。就借這里向她道歉吧措左,希望她能忘掉不愉快,原諒我的過錯避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