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夢迪發(fā)給我一個視頻净嘀。
我看著那個女子歇斯底里的樣子报咳,心里不禁發(fā)笑,神經病呀挖藏。但一想自己不也是嘛暑刃。
但是我又和她不同,我甚至羨慕她可以發(fā)泄自己的情緒膜眠,即使被人指著鼻子罵神經病岩臣,但對她自己來說那一定是暢快的發(fā)泄經歷。
而我呢宵膨,也不看看自己活成了什么鬼樣子架谎。
被打到習慣了忍耐自己的痛苦,連在自己家大喊幾聲都要顧及著會不會影響到別人辟躏。在他們眼里谷扣,得抑郁癥就是得精神病,被外人知道了就會笑話捎琐。
笑話会涎,視頻里的女人被當做笑話,我卻連一個被當做笑話的資格都沒有瑞凑。
他們說:“不能讓別人看笑話末秃。”
因為他們所謂的面子籽御,我只能習慣性的把自己躲在被子里哭泣练慕,大哭都會控制音量惰匙。人前也會被強迫著帶上各種面具,你應該怎樣應該怎樣贺待,我發(fā)個病都要強忍到家才可以徽曲。
宣泄痛苦該怎么做我一概不知,哭麸塞,大吼秃臣,摔東西都會引起家人的反感。
你呀哪工,要氣死我們么奥此。
我不能啊。這些在發(fā)泄的同時又會帶給我新的痛苦雁比。
我想像那個女子一樣稚虎,即使被千夫所指,也要痛痛快快的偎捎。但是蠢终,我不能。
我有理智茴她,這是件極其痛苦折磨的事寻拂。
我還不如變成一個活在臆想中的精神病者。虛偽做作就是給自己貼的一切標簽丈牢,太惡心自己了祭钉。
關于夢迪
這個視頻引起了她強烈的反應,她開始用顫抖的聲音說著這個女子所經歷的惡心的遭遇己沛,并且會想到自己承受的網絡暴力事件慌核。
而這些事件的起因都是源于群眾,包括我的怯懦申尼。
我看了那個視頻下方的評論以及彈幕垮卓。
群眾的丑惡嘴臉一覽無余,這讓我想起網絡暴力里披著正義外衣的人們师幕,把自己置身于道德的制高點粟按,一臉蔑視地譴責批判著別人。卻不曾想自己扒在那里搖搖欲墜的丑陋姿態(tài)们衙,早就讓人作嘔钾怔。
像我們村子里的長舌婦碱呼,說西家道東家蒙挑,讓我們那里的娜娜看到她們就繞道走。她們卻覺得自己似乎是滿腹經綸的圣人愚臀,滿口仁義道德忆蚀,滿口批判不知檢點。無中生有更是她們最擅長的把戲『因為顧及這些人我從未透露過自己真實的病情,否則我就是惹人嫌的神經病了』
群眾的力量無限大馋袜,群眾的智商也無限低男旗。
沒有人是完全道德的,但是把自己偽裝成道德的一方更為可笑欣鳖。
以上察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