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記不清是第幾次被半夜的電話驚醒蕾域,原因只是從小玩到大的死黨再次失戀了,她的失戀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到旦,但是這次與以往不同束铭,是的廓块,她每次都會跟我說這次的失戀與以往不同,而我只能無奈的嘆口氣契沫,詢問道:你現(xiàn)在在哪里?
等我拖著一身的寒氣走進屋子的時候昔汉,看到的也只是死黨身邊十幾個啤酒罐懈万,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上,她不愛喝酒靶病,但是每次失戀總是買醉会通。見我來,也只是戚戚然的笑著娄周,繼續(xù)一罐一罐的喝著啤酒涕侈,我什么話也沒有說,因為我知道即使我說了什么她也是聽不進去的煤辨,我此刻要做的不過是一名聽眾裳涛。
這次的故事是有點特別,她在上一次的失戀后半年內(nèi)遇上一個男人众辨,認識的開始倒也是平淡無奇端三,無非是在一個公司間的合作中相識穿撮,用死黨的話說耸弄,那個男人對她窮追不舍,關懷備至贪庙,她的一個不快的眼神都能讓他緊張好久蛛株,甚至在死黨準備辭職的時候团赁,那個男人也是義正言辭的和死黨一起到辦公室罵了老板一番,然后與死黨一起離開谨履,甚至在以后的日子里也是一直保證說愿意照顧死黨一輩子欢摄,若故事就這么甜蜜的結束那該多好。死黨將故事說到這里的時候淚眼婆娑的看著我屉符,嘴里一直念叨著:“我以為他就是我要找的良人”剧浸。
良人。
此時不知什么原因我的心里竟然一顫矗钟,使得我手中的啤酒罐差一點掉若在地上唆香,為了掩飾尷尬,我憤憤的猛灌一口瓶酒吨艇,泄憤道:“去他妹的良人躬它,這個世道誰都靠不住”。
死黨看著我楞了一下东涡,隨即猛地碰杯道:“對冯吓,什么良人倘待,誰都靠不住”。
隨后跟我笑成一團组贺,我看著死黨淚都快笑干了凸舵,便問道:“然后呢?他跟別的女人跑了失尖?”
死黨搖了搖頭啊奄。
“難道跟男人跑了?”
死黨估計是被我逗樂了掀潮,一邊笑一邊還是搖了搖頭菇夸,抬起搖搖晃晃的身體說道:“他是跟錢跑了”。
跟錢跑了仪吧。
原來那個男人不知道從哪里得知死黨是個小富婆庄新,死黨平時是個生活簡單的人,身上的衣服也是小眾的休閑品牌薯鼠,喜歡做飯也就不經(jīng)常出去吃飯择诈,乍一看也就是一個普通的年輕姑娘而已,但是實際上死黨在這個二線城市有多處住房人断,存款至少7位數(shù)吭从,平時也就在化妝品上奢侈一兩回,可以說是隱形的小富豪恶迈。
用死黨的話說涩金,她直到辭職離開公司之前都沒有真正喜歡過那個男人,但是就是從那次那個男人陪她去罵他們公司的老板因此失去工作時暇仲,她才覺得將自己護在身后的這個男人是值得托付的良人步做,但是就是這個良人將她的家產(chǎn)騙去一大半。
那個時候的死黨一心想著考公務員奈附,但是考了兩次都沒有考上全度,死黨越來越?jīng)]有信心,加上后來那個男人一直養(yǎng)著自己斥滤,好讓自己專心備考将鸵,也多次勸死黨說不要考公務員了,自己的叔叔是一個省部級領導佑颇,只要死黨愿意跟他結婚顶掉,那么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找那個叔叔幫忙,混個閑職也是沒有問題的挑胸。
死黨看著一臉擔心的男人痒筒,想著自己估計怎么努力都不可能成功了,就跟著那個男人去民政局領了結婚證,之后沒多久就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了簿透,當她滿心歡喜的將懷孕的消息告訴那個男人的時候移袍,那個男人竟然跟她說將孩子打掉,理由是死黨馬上就要被那個從未出現(xiàn)過的省部級的叔叔安排工作了老充,剛工作就有孩子影響不太好葡盗,死黨也覺得說的有道理,就傻傻的將孩子打掉了啡浊。
就在死黨躺在家里休息期間戳粒,那個男人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抵押變賣了死黨的幾處房產(chǎn),并將死黨與那個男人共同的存款賬戶里的錢全部取走虫啥,從此便如同人間蒸發(fā)了一般。
“你結婚這么大的事情奄妨,作為朋友的我都沒有收到通知涂籽,那么這次你就不是失戀那么簡單了”。
死黨點了點頭砸抛,她說她不想父母擔心评雌,因為她家是重組家庭,繼父雖然對自己很好直焙,但是繼父是一個要面子的人景东,要是被他知道自己嫁了這么一個人不要被氣瘋了才怪。善良并且有點傻的她一直覺得可能那個男人生意上出了什么事所以急需用錢才會這么做的奔誓,直到她有一天接到一個女人的電話斤吐,電話里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她著急的詢問著死黨有沒有男人的信息厨喂,在那個時候死黨才知道那個男人與自己結婚的時候已經(jīng)是二婚和措,而他不過是一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根本沒有所謂的省部級的叔叔蜕煌,所有對死黨的承諾都是謊言派阱。
此刻的死黨終于清醒,那個男人從一開始喜歡的不過是自己的財產(chǎn)斜纪,自己認可的良人不過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贫母。
我終于扔掉了手中的啤酒罐,認真地對死黨說道:“你現(xiàn)在要做的不是在這里買醉盒刚,而是想著怎么樣將損失降低到最小”腺劣。
“我不知道怎么做,我現(xiàn)在好矛盾”死黨痛苦的搖著頭伪冰。
“你去法院起訴離婚吧誓酒,至少這樣可以避免以后他再借著你的名義去行騙,至于失去的錢財我們再商量著怎么拿回來”。
聽到這些靠柑,死黨蒼白的臉色才有了一點生機寨辩,但是她還是苦惱道:“萬一有一天他回來了怎么辦?我一想起他為了我做的所有事就根本恨不起來他歼冰,他曾經(jīng)說過他就是我要找的良人”靡狞。
在這一刻我有點同情自己,在我看來這是一樁利用感情進行的詐騙隔嫡,但是在她看來也許這是一個夢甸怕,一個她不愿意醒來的夢。而夢外的我們根本無法體會夢中的他們曾經(jīng)是多么的幸福腮恩,然而這樣的幸福盡然能夠沖抵一切的傷害梢杭,哪怕這種傷害會另自己一無所有、身敗名裂秸滴。那個男人也許曾經(jīng)真心愛過她武契,但是最后他最愛的還是金錢。
善良的姑娘們荡含,我很是羨慕你們擁有著或者擁有過這樣的幸福咒唆,讓你們每每想起此刻或者曾經(jīng)有那么一個人愿意為自己赴湯蹈火,這樣的幸福不是人人都能得到的释液,此生苦短全释,但愿你們所遇愛人皆是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