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末治力,伴著新型冠狀病毒的各類新聞甚囂塵上蒙秒,簡書也在做著“年末大清洗”的工作,一天好幾篇簡文變成“僅自己可讀”宵统,和以前一樣晕讲,不明所以,不知為何马澈。
也坦然瓢省,并不生氣和納悶,就心頭堵堵的痊班,就像那看不見摸不著的不知底細的病毒一樣勤婚,“瘟疫”是什么?這兩個字就像利刃直插心靈涤伐。
沒有說處馒胆?無可以言說著?卻又不說點什么不能自已凝果。
昨天搬辦公室祝迂。僅有的一個柜子裝滿了我歷年來收藏的書。這些書器净,在七八次搬家過程中已經隕落一大半型雳,剩下的這點,其實大多數(shù)也是沒有看過掌动。因為沒看過四啰,所以舍不得扔,總想著好歹得看一眼才能決定要不要粗恢。辦公室放著大約一半的書柑晒,家中還有另外一半,這些書在未來的兩三年內都將離我而去——或者眷射,準確地說匙赞,我將拋棄它們而去佛掖。
心情陰郁低潮的時候,看書應該是唯一的救贖涌庭〗姹唬可以逃避到另外一個世界——完全忘記身處于的這個世界的一切。
希望自己可以做到坐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