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的太久窄瘟,有些細節(jié)好像都已經(jīng)淡忘了赡突。朋友問我,你怎么不更新了。是啊,我記得說過不會虎頭蛇尾的,這么久沒有寫是不是有點言不由衷了呢篙耗?是時候要畫上句號了。
我們在沙巴的最后兩天脯燃,沒有安排任何活動蒙保。沙巴的酒店中午12點退房,下午2點入住逝嚎。我們在最后一天详恼,要換去郊區(qū)的酒店來住补君∶粱ィ活動自然可以安排,行李也可以寄存叽掘,只是難免顯得有點奔波。所以自由活動玖雁,是我們最后兩天的主要安排更扁。
一如既往的自然醒,幾天下來赫冬,小胤爺爺已經(jīng)熟悉了亞庇的街道浓镜,等我們醒來的時候,他居然帶回了油條膛薛。這份中國特色的食物脊僚,真是讓中國胃歡呼不已遵绰。
溜達、休息增淹、寄存行李椿访、午餐,我們在思考如何去麥哲倫酒店虑润。Uber自然是不行的成玫,無法預先選擇車輛,我們的2個箱子不是任何一部的車尾都可以裝下的拳喻。正在思考哭当,街的轉角,突然看到了大容量的的士冗澈,真是欣喜若狂钦勘。
過去跟司機交談,20馬幣由加雅街到目的地麥哲倫亚亲。司機是本地人彻采,他不會中文。行車中捌归,他問我們等下辦理入住后肛响,是否需要去看螢火蟲,包車130馬幣惜索。這個價格比我們之前去的價格便宜太多了特笋!我們已經(jīng)去過了,所以就沒有就這個話題繼續(xù)聊下去巾兆。
不過猎物,我們跟他約好霸奕,麻煩他第二天送我們?nèi)C場溜宽。然后,他愉快的拿出了手機适揉,讓我添加他的微信炼邀。原來微信的使用范圍這么廣啊……
我們在麥哲倫酒店辦理完入住洛退,午覺醒來就帶小胤去游泳,幼兒時期的無所懼怕,到現(xiàn)在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也許這就是我們常說的宙攻,無知才可以無畏吧呻顽。
麥哲倫酒店在海邊喉前,酒店里比比皆是的韓國人,當然,也有一小部分的日本人下翎。一些麻雀在人群中飛來飛去庆揩,對人類沒有絲毫的害怕瞻离。
馬先生讓我去借救生衣以及干凈的毛巾肉迫,我問他救生衣的英文怎么說杆怕?他回我寝杖,你自己解決只盹。切,還能難倒我嗎?自然是要發(fā)揮中國人的小聰明街氢,我對服務員說:I want these two……
他沒料到我居然順利的借了回來荣刑,他問我,你知道救生衣的英文怎么說了?我回,不知道,不過洗鸵,我會講吏祸,我想要這個。連我自己都覺得好笑,我告訴她,在我后面的韓國妹子,全程都沒講話,人家直接用手指的记某。
太陽漸漸落山滑凉,我們在麥哲倫酒店再一次看到了日落,日出又日落,一天又要過去了。亞庇的時間很慢,好像做了很多事情,可是時間還在。
晚餐我們計劃去攻略上推薦的大茄來,在Uber上約定好庶灿,在地圖上看到車輛已經(jīng)在酒店的門口,可是司機卻沒有打來電話惑灵,一上車才知道,原來司機不會英文。這一次,我們坐了最沉默的一次車。
大茄來連點餐都要排隊匪煌,滿滿的中國人擎椰,耳邊也充斥的是中文叹侄,有點恍惚這就是國內(nèi),菜的味道不錯,不過比起昨天的價格就要翻翻胚想,但是還是比廣州要便宜浊服。
吃完飯愁憔,我們在旁邊的商場買東西,即將關門的移民第N代的小姑娘接待了我們吨掌。她的中文說的太好进肯,比我都好江掩。我們一度堅定的認為她就是中國人学辱,可是人家真的不是。
我們回酒店,又打Uber火本,這次居然坐了一輛皮卡危队,這是我第一次坐皮卡,感覺還蠻特別的钙畔。
入夜睡下茫陆,這一天似乎才是真正的結束。
第二天醒來擎析,我們?nèi)ゾ频瓿宰灾筒局选{溦軅惥频甑淖灾瓦€不錯,很多種選擇。爺爺奶奶已經(jīng)在就餐中了桨醋,你看棚瘟,這就是亞庇,即使你一句英文也不會講喜最,一句英文也聽不懂偎蘸,也沒關系,畢竟溝通并不全部都是通過語言返顺。
天氣出奇的好禀苦,吃完早餐蔓肯,我們在麥哲倫酒店轉了轉遂鹊,海水很清澈,到處都是游動的魚兒蔗包。游艇靜靜的捅耍靠在碼頭,小鳥在悠閑的踱步调限,畫面很寧靜舟陆。
我們計劃去附近的商場imago轉轉,商場離酒店只有2公里耻矮,我們計劃步行秦躯。爺爺奶奶覺得太曬了,他們要留在酒店裆装。
Imago商場和國內(nèi)的購物中心沒有什么區(qū)別踱承,只是賣的東西要便宜一些。我看到dior專柜哨免,問了問口紅茎活,專柜小姐告訴我,所有的口紅都賣光了琢唾,讓我看看其他的载荔。我們隨意的轉了轉,買了一些吃的采桃,就計劃回酒店懒熙。
來的時候并不覺得熱,可是走久了普办,難免覺得這個時候的太陽并不是那么招人喜愛工扎。還好,我早有準備泌豆,一路走一路吃棒棒冰定庵,雀躍由心頭寫上眉梢。
我們回到酒店,小胤又去跟游泳池親密接觸蔬浙。等他回來猪落,我們吃午餐、休息畴博、退房笨忌,然后等待司機來接我們。這段時間里俱病,我們又再一次官疲,認真的、仔細的接觸麥哲倫酒店亮隙。雨說下就下途凫,下了好一陣兒才停了下來,雨后的花園溢吻,花朵上和樹葉上都亮晶晶的维费。
司機給我發(fā)了微信來,他用英文問我促王,是不是四點半犀盟?四點半的時候,他又問我蝇狼,你們在哪里阅畴?我們的英文是幼兒園水平(用馬先生的話說,幼兒園水平都不如)迅耘,回復他的時候用了“有道”翻譯這個軟件贱枣,不知道語法是否通順,反正他是看懂了豹障。
在亞庇冯事,不會英文完全沒有問題,可是血公,我仍舊覺得昵仅,如果英文好的話,那還是相當不錯的累魔,起碼摔笤,人都要自信一點,不是嗎垦写?
我們抵達機場吕世,等待回國的航班。航班順利抵達梯投,我見前排的乘客用“針”換電話卡命辖,就借她的“針”來用况毅,拿到手之后才發(fā)現(xiàn),居然是珍珠耳釘尔艇。
在機場的行李到達大廳里尔许,一個印度人穿著白衣白襪,正在虔誠的祭拜著终娃,嘴里念念有詞味廊。信仰,是一件很神圣棠耕,也是一件讓人有精神寄托的事情余佛。
我們在回家的地鐵上,感受著廣州的溫度窍荧。第一次帶全家人出游辉巡,也算是畫上了圓滿的句號。
這個世界上有不同的國家搅荞,有不同的種族红氯,有不同的文化框咙,我想一一去看一下咕痛,看看別人是怎么樣生活,想想自己應該怎么樣去生活喇嘱,當然茉贡,每一次都會帶著愛出發(fā),帶著愛回家者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