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C柿
愿我們都在彼此看不見的歲月里,熠熠生輝局齿。
1.
今天一個朋友生日剧劝,昨晚我特意等到了十二點,唱了首生日歌抓歼,說了一堆祝福的話祝他生日快樂讥此。
像這種蹲點祝福的,真的是很久遠了谣妻。
我想起初高中的時候萄喳,我們總是會記得周圍朋友的生日,然后一堆人等到十二點蹋半,齊刷刷的發(fā)送祝福他巨,然后看看誰是第一個祝福的。
那時候好像我為你等到了十二點,第一個和你說生日快樂染突,就足夠證明我們的關系了捻爷。
可是現(xiàn)在,我們早已經(jīng)不再注重形式了份企,覺得最好的祝福莫過于簡單的一句生日快樂也榄。
那些回不去的,也終將是我們懷念的日子司志。
2.
這個暑假我沒有去做兼職甜紫,回家做了差不多兩個月的咸魚。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骂远,等我回到家囚霸,才知道我的那一群好朋友也都在家。
聚會的時候我感嘆了下吧史,以前我們都以仗劍走天涯為夢想邮辽,可如今卻貪戀著在家的那些溫存。
或許是經(jīng)歷都讓我們成熟了不少贸营,我們真的很珍惜這段在家的時光吨述。
我們經(jīng)常約著聚在一起,或者自己動手做飯钞脂,大家坐在一起吃個團圓飯揣云。
或者直接買點零食,喝點小酒冰啃,聽著某個人的故事邓夕。
天氣炎熱的時候,下午去游個泳阎毅,晚上再去唱歌焚刚。
我們經(jīng)常玩到很晚,晚上晚睡早上被熱醒的生活讓我實在有點吃不消扇调。
有一次聚會我想推脫不去矿咕,被問到原因時,我忍不住說了句狼钮,我們是不是聚的太頻繁了碳柱?
然后啊胖懟了我一句,讓我啞口無言熬芜。
他說:“你覺得以后能有幾次像這樣的聚會莲镣?”
聽到他這句話,我立馬就乖乖出去了涎拉。
在這個我們?yōu)楦髯陨钆Φ哪甏鹞辏覀兊臅r間早已經(jīng)不是我們想怎樣支配就怎樣支配的的圆。
我們的聚會并不算完美,因為聚在一起大部分都是我們這些讀書人区岗,有一些工作的好朋友只能從朋友圈嘖嘖的羨慕我們略板,因為她們和我們的跨度,是在社會和學校之間慈缔。
聚一次叮称,少一次,離別多一次藐鹤。
這就是現(xiàn)在的我們瓤檐,總有聚會,卻再也湊不齊那一群人娱节。
3.
前段時間和一個初中同學聊了下挠蛉,曾經(jīng)那么好的我們,電話里最多的也是寒暄肄满。
他說:“哈谴古,我好像感覺和你們讀書的已經(jīng)聊不到一塊去了〕砬福”
我問為什么掰担。
他說:“可能真的是有了距離吧。
你們在讀書怒炸,而我已經(jīng)出社會幾年了带饱。我們對事物的看法已經(jīng)有了很多不一樣,經(jīng)歷的也不一樣阅羹。
你們還是有點單純勺疼,而我已經(jīng)歷經(jīng)社會的現(xiàn)實與殘酷,但是我又不能吧這種現(xiàn)實過早帶給你們捏鱼。
或許這就是一道鴻溝吧执庐。”
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的話导梆,只能安慰道:“但我們還是朋友啊轨淌。”
末了问潭,他說他最大的一個遺憾就是過早的結(jié)束了讀書生涯。
他說:“那樣或許和很多人婚被,還是能和以前一樣狡忙。”
以前總是輕易說再見址芯,我們都想逃離那樣的生活灾茁,可如今窜觉,你想再進入那樣的生活,已經(jīng)成為了奢望北专。
時光啊禀挫,就是有這樣的本事。
我現(xiàn)在總算明白了拓颓,那時候老師為什么總是語重心長的教導我們语婴,叫我們要好好珍惜同窗之情。
因為有些人驶睦,分開了或許就再也見不到了砰左;有些人見到了,也回不去了场航。
4.
有一段時間缠导,我把朋友圈關閉了,沒發(fā)朋友圈溉痢。
一個朋友跑來問我:“你最近發(fā)生什么事了嗎僻造?”
我說沒有呀。
她說:“沒看你發(fā)朋友圈孩饼,我都不知道你過的是好還是不好了髓削。”
從朋友圈去觀察你的生活捣辆,去揣測你過得好還是不好蔬螟,已經(jīng)成為我們現(xiàn)在關心的一種手段了。
沒有了手機汽畴,似乎我們連消息都不得而知旧巾。當再次意外遇見時,你都會覺得是驚喜忍些。
前不久鲁猩,我在游泳的時候偶遇了一位曾經(jīng)的同學。
他帶著他家孩子在我面前晃悠而過罢坝,他在教孩子游泳廓握,細心充滿了慈愛。
我沒有想到嘁酿,多年以后再見隙券,他已經(jīng)為人父了,并且再也沒有了當年的痞子氣了闹司。
我沒有去打招呼娱仔,因為我不知道該怎樣開口,是問候他還是問候他的孩子游桩,還是一起問候牲迫。
我想耐朴,見到了或許就是最好的問候了。
畢竟盹憎,在不聯(lián)系的日子里筛峭,每個人都把生活過的熠熠生輝。
這就夠了陪每。
5.
前些天影晓,我在一篇文章看到了這樣一句話,作者說:“大學暑假回到家還可以和高中死黨一起出來玩奶稠,可是大學畢業(yè)后俯艰,有些人是真的再也沒有見過”。
我和我的好朋友小九锌订,小學到高中我們都是一起走過來的竹握,那些溫暖人心的歲月都是她陪我走過來的。
就像她說的辆飘,她看著我從乖巧到叛逆啦辐,看著我成長和經(jīng)歷,她就像是看著我長大的一樣蜈项。
高中畢業(yè)后芹关,她出去工作,我讀大學紧卒,分離一年多侥衬,我只見過她一次,還是偶然遇到的跑芳。
電話里我和她抱怨說轴总,你做的是不是黃金萬兩的工作啊,回個家那么難博个。
她也沒懟回我怀樟,她無奈的說,以后出來工作你就知道了盆佣。
其實往堡,我知道,身不由己共耍,是出了社會每個人的無奈虑灰。
我只是感嘆,以前天天都在一起的人怎么現(xiàn)在見面就那么難了痹兜?
可同時我也明白穆咐,這就是逐漸長大的規(guī)律。
就像你一個人獨自喝酒佃蚜,酒很好庸娱,卻少了對酒當歌的人。
然后谐算,我們也只能拿起酒杯熟尉,說一句:
“在我們不聯(lián)系的日子里,你們都能把生活過成詩洲脂,把苦難看做畫斤儿。
這就夠了】纸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