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住于上海一家連鎖公寓里,對于獨自來上海打拼的我來說瓷叫,小巧而實際的公寓是最好的選擇屯吊,畢竟偶既沒錢又挑剔送巡。
那個公寓有個公用廚房,昨天的中午盒卸,我來到公用廚房準備做午餐骗爆。進入廚房里,操作臺上滿是垃圾蔽介,就連各個水槽里都是摘投,大部分人看到這樣的情況都會忍不住抱怨兩聲,這是人之常情虹蓄,我在心里也不知道把那些素質(zhì)低下的人說了多少遍犀呼,但僅僅是在心里。
沒一會兒薇组,打掃廚房的阿姨進來了外臂,進到廚房,“怎么那么臟律胀,現(xiàn)在的人怎么不知道愛干凈宋光,弄的到處都是。就不應(yīng)該打掃炭菌,看他們以后還怎么做飯罪佳,都不要吃了!……”絮絮叨叨黑低,從一進門就開始說個不停菇民。我和幾個在廚房做飯的人只是抬頭看看她,就當做聽到投储,因為根本沒法理她呀第练。你既然心里不開心,那就讓你說兩句吧玛荞,誰還沒有個七情六欲呢娇掏,在適當?shù)姆秶鷥?nèi),也不是說讓每個人都成為多么高素質(zhì)的人勋眯。
我也就在那默默的切著菜婴梧,正巧,我切菜旁邊的那個水池的垃圾很多客蹋,而我也為了省事塞蹭,將切下來的菜根之類的垃圾就放在了那水池邊上,打算全弄完了以后一起扔到離我有點距離的垃圾桶了讶坯》纾可這一懶,本來沒有什么事,但在那阿姨眼里就是大事了漱办≌馑ⅲ看著操作臺上我堆得垃圾,她就以為那水池里的垃圾也是我弄的娩井,抬頭就跟我說暇屋,“哎,那個水池堵了洞辣,你弄一下咐刨。”
我看了她一眼扬霜,又看了滿是垃圾的水池定鸟,我心里想‘這又不是我弄的,憑什么要我弄畜挥!’可是這句話我沒說出來,想不理她婴谱,又不想失了禮貌蟹但,就說了聲,“嗯谭羔,堵了华糖。”然后繼續(xù)做我的事瘟裸。
好了客叉,接下來的事讓我十分后悔我說出的那句話。
之后话告,阿姨每說一句抱怨別人不愛干凈之類的話兼搏,都會瞟我一眼,那眼神帶滿了鄙視(也許是我想多了吧沙郭。)佛呻,我以為讓你抱怨幾句也就罷了,我也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病线,沒必要為了你這點事而不高興吓著。
當我背對著水池開始炒菜的時候,突然感覺小腿處一涼送挑,低頭一看绑莺,我后跟處一堆廚房垃圾,再看看惕耕,那個阿姨正在我后面收拾水池纺裁,同時嘴里還在喋喋不休,我心里一直告訴自己司澎,她不是故意的对扶,然后叫了聲“阿姨区赵。”她回過頭看了我一眼浪南,然后又看了我腿邊的垃圾一眼笼才,最后瞟了我一眼沒有說一句話,繼續(xù)做她的事络凿。
我不是個好脾氣的人骡送,她那樣的態(tài)度讓我忍不住要跟她爭兩句,我跟她說:“你弄我腿上干嘛絮记?”
她回了我什么摔踱,我記不清了,反正是一些沒有點到點子上的事怨愤,其實只要你跟我說一下派敷,你不是故意的,我也懶得跟你爭下去撰洗,就這么爭對我半點好處都沒有篮愉,不是嘛。
“你看看差导,你都弄我褲子上了试躏!”她的態(tài)度十分強硬,這讓我的火氣悄悄的燃了起來设褐。
“那怎樣颠蕴!那脫下來,我?guī)湍阆囱街觯 蹦强跉庵谐錆M了滿滿的鄙視犀被,這讓我實在不想就這么善罷甘休了。
“你弄我褲子上外冀,對不起都不說一聲弱判,你還有理了?”
“要道歉锥惋?那對不起啦昌腰!”然后又是瞟了我一眼繼續(xù)做她的事。
我的膀跌,我的脾氣徹底上來了遭商,要不是那里有個門衛(wèi)大叔在那勸架,我還真不知道要跟她爭到什么時候捅伤。
做完飯劫流,我實在吃不下,想了想,我可是交了物業(yè)費的祠汇,于是來到了物業(yè)前臺處投訴去了仍秤。
我剛跟前臺姑娘說完一遍事情的經(jīng)過,那個阿姨正好過來了可很,往那前臺椅子上一坐诗力,雙手扶著手把,背往后面一看我抠,一副大老板的模樣苇本,讓我無奈的笑了笑,指了指她菜拓,“就是她瓣窄。”
前臺姑娘看了看她一眼纳鼎,又看了看我一眼俺夕,也無奈的笑了笑。
當前臺姑娘問那阿姨具體情況的時候贱鄙,她的大嗓門又起來了劝贸,說了什么我記不清了,反正感覺句句在理贰逾,一切都是我的錯一樣悬荣。
她的大嗓門驚到了隔壁辦公室的領(lǐng)導菠秒,幾個領(lǐng)導出來都來詢問情況疙剑。見領(lǐng)導來了,她跟我說践叠,“來言缤,領(lǐng)導都在,你說禁灼」苄”
我哭笑不得,她坐在那弄捕,一臉了不起的模樣僻孝,我站在前臺前,好像是一個犯了錯等待老師批評的孩子守谓,很無奈穿铆,我說了句,“我說過一遍了斋荞,你說吧荞雏。”
“你不說是吧?那我說凤优≡寐”她也非常不客氣,轉(zhuǎn)過頭就用對我截然不同的態(tài)度跟她的領(lǐng)導說筑辨。
她說的全部我不記得了俺驶,大概就是:我猜想的沒錯,她就是以為那水池里的垃圾是我弄的挖垛,讓我弄痒钝,我沒弄,然后她就各種的不開心痢毒。至于將垃圾弄在了我腿上送矩,她的解釋是,腳滑不小心的哪替,當時沒想的跟我解釋栋荸。最后還加了句,她已經(jīng)跟我道歉了凭舶。
她說的時候我只能在旁邊苦笑一下晌块,她說完之后我只能告訴她,“那池子里的垃圾不是我弄的帅霜,而且當初我背對著水池匆背,你不解釋不是故意的我怎么知道?我也給了你解釋機會身冀,可你就是不解釋钝尸。最后我跟你爭了半天之后你跟我來了一句‘那對不起咯!’這又是道歉的態(tài)度嗎搂根?”
可惜我還在說的時候珍促,那阿姨又在那里搶話了,跟她的領(lǐng)導各種解釋剩愧。打斷別人說話本身就是個不禮貌的事情猪叙,更何況我們之間還有矛盾,我沖她吼了一句:“你不要說話仁卷!聽我說穴翩!”真是用吼的,我滿心以為對付這樣的人只能靠吼才能鎮(zhèn)的住她锦积,可惜我又錯了芒帕,她完全不在意,繼續(xù)在和她的領(lǐng)導大聲的解釋充包,而她的領(lǐng)導卻被我嚇得不輕副签。
就算她的領(lǐng)導一直在讓她不要說話了遥椿,她還一直在那里喋喋不休,我知道了淆储,她領(lǐng)導的話都不聽冠场,又怎么會聽我的呢!
那幫領(lǐng)導一直在跟我賠禮道歉本砰,還提出要幫我洗褲子碴裙,甚至還給我送了粽子,可當事人卻像個沒事人一樣在旁邊和別人有說有笑的点额,我也實在是服了舔株。
遇到這么奇葩的人,我只能說我倒霉吧还棱,但更奇葩的還在后面呢载慈。
當我的火氣被那幫領(lǐng)導澆的差不多的時候,那阿姨走的時候跟我來了一句:“這點小事珍手,我都不跟你計較了办铡,你還計較什么!”
我……我……我能爆粗口嗎琳要?算了寡具,那時候我已經(jīng)被她氣的無話可說了,留下一句:“我計較稚补?好童叠,我計較,你大度课幕!我小氣厦坛,行了吧!”然后憤然離去撰豺。
縱然那幫領(lǐng)導還一直在我背后勸我不要生氣粪般,我還是毅然給他們總部打了一個投訴電話拼余。
將這件事說給我朋友聽后污桦,朋友勸我不該惹那些奇葩的人,因為怕他們在過激的情況下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事情來匙监。的確凡橱,因為口角而發(fā)生的血案新聞報道的也不少,可這樣就應(yīng)該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嗎亭姥?在這個公寓里稼钩,我是消費者,他們作為服務(wù)人員就該如此對待消費者嗎达罗?我一想到我簽了一年的合同坝撑,如果不解決這件事静秆,難道我就要天天看她的臉色生活嗎?好像沒理由吧巡李。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抚笔,一系列的服務(wù)行業(yè),服務(wù)態(tài)度在發(fā)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侨拦,“個性化”的服務(wù)態(tài)度殊橙,層出不窮。也許以后狱从,大家買一樣的東西膨蛮,碰到不同的人,會接受到不同“個性”的服務(wù)吧季研,這樣敞葛,生活也就不那么無聊了哈。
有可能還有重要的一點:
我朋友跟我講了一個故事与涡,她那時候在一家酒店上班制肮,有一天有個顧客要求換房間,因為那個房間正好有個柱子擋著他看電視了递沪,本來就是件理所當然的事豺鼻,可是那里就有一個阿姨說:“換什么換!就知道換換換款慨,還有完沒完了儒飒,煩不煩!”就因為那阿姨一句話檩奠,本來和他一起出差過來的七八個人桩了,原本打算在那住上一兩個月,但最后都走了埠戳。問起最后那阿姨井誉,朋友說,阿姨一點事都沒有整胃,最后才知道颗圣,那阿姨是老板的親戚。
有錢的越來越多屁使,個體產(chǎn)業(yè)也在不斷增加在岂,那些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親戚朋友們也醒來了福利。我不知道我認識的那位阿姨是那個領(lǐng)導的親戚蛮寂,我只能說蔽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