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的最后一天以忙碌結(jié)尾毙芜,突然就想起了1月31號忽媒,那是我年后上班的第一天,也是這個時候下班的腋粥。
如果不是因為疫情晦雨,大概不會這么忙的吧。
今天收到了2月份的工資灯抛,少到我懷疑自己沒上幾天班金赦,可明明就是29天在崗音瓷,還忙碌的要死对嚼,有那么一瞬間非常心疼自己。
這一年已經(jīng)過去四分之一绳慎,回顧過去纵竖,我腦袋里全是匆忙上下班的影子,但是具體在忙什么已經(jīng)回憶不清楚杏愤。每天似乎都很重要每天似乎都在處理異常靡砌,忙碌卻不出彩。
如今我又由待業(yè)轉(zhuǎn)為輪崗珊楼,迷茫通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