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哲
夏日周末,拜閱華東師范大學中文系教授方勇?lián)V主修的《子藏·道家部·莊子卷》殖属,不禁感慨萬千!北大《儒藏》擔綱者瓦盛,乃是北大學界泰斗湯一介洗显;如今,上海華東師大原环,推出文化巨獻《子藏》挠唆,擔綱者,卻是學界中堅方勇嘱吗,此實乃學界佳話玄组,可謂是“北有儒藏,南有子藏”!
華東師范大學俄讹、國家圖書館出版社合作出版超大型古籍文獻整理工程《子藏》哆致,如今已經(jīng)率先出版了《子藏·道家部·莊子卷》,精裝16開本患膛,162冊摊阀,幾乎搜羅了中國歷代莊子學著作的全部,共有302部之多踪蹬,可謂是洋洋大觀胞此!
這一浩大的文化工程《子藏》的總編纂,就是浦江籍著名學者延曙、華東師大中文系教授豌鹤、博士生導師方勇先生。他介紹《子藏》出版的緣由時說:“《子藏》之‘子’枝缔,意取中國思想史諸子百家之‘子’布疙。據(jù)章炳麟《諸子略說》所言,‘所謂諸子學者愿卸,非專限于周秦灵临,后代諸家,亦得列入趴荸,而必以周秦為主’——因此儒溉,子藏所錄諸子,不止先秦諸子发钝,還有漢魏六朝子書顿涣,以及歷世學人的校核、注釋酝豪、研究專著涛碑,所謂‘搜天下之遺籍,極百家之大觀’孵淘∑颜希”
方勇先生,我素所敬仰瘫证。1992年12月2日揉阎,恰逢我21世先祖、元代大儒柳貫逝世650周年背捌,浦江仙華詩社社長石學玢先生與秘書長毛一帆先生毙籽,曾支持我編輯出版了《仙華詩詞——紀念柳貫逝世650周年特輯》,他們對嶄露頭角的浦江籍青年學者方勇毡庆,無不贊賞有加坑赡。
1993年巡扇,浙江古籍出版社出版了由他搜集輯校的《方鳳集》。我獲觀該書垮衷,獲益良多!《方鳳集》是方勇早期整理與研究古籍的初步成果乖坠〔笸唬《方鳳集》一直溫暖著、鼓勵著我熊泵、陪伴著我仰迁。讓我從一名農(nóng)村的青年農(nóng)民,通過自學成才顽分,走上了學術(shù)研究之路徐许。
1996年3月,我從浙江省浦江縣圖書館辭去工作后卒蘸,來到北大中文系游學至今雌隅。我曾仿效方勇先生,參與整理出版了《柳貫詩文集》缸沃,并邀請張岱年恰起、柳斌杰、柳斌等社會名流趾牧,為該書的出版題詞检盼。新收入的近百篇柳貫佚文,也基本是我十余年的四處尋找翘单,苦心搜集而來吨枉。如今,我還出版了《柳氏名門》等著作哄芜,發(fā)表了數(shù)以千計的各類文章貌亭,從事譜牒學、柳氏文化忠烛、曹聚仁等研究属提。我得以在京城立足,無不受到方勇先生堅韌不拔的學術(shù)追求精神的影響美尸,真是感激不盡冤议!
眾所周知,我的先祖柳貫师坎,系方勇先祖方鳳的得意門生恕酸,我們可謂是“世交”。據(jù)家譜記載胯陋,我的曾祖母方氏蕊温,也是方鳳的嫡系后裔袱箱,可見我們還是“親戚”呢!
要說與方先生的見面义矛,卻是在方勇1997年到北大中文系做博士后的時候发笔。他在北大求學期間,我曾慕名去暢春園他的宿舍凉翻,拜會過他了讨。一見如故,無話不談制轰,至今思之前计,歷歷如昨!
那時垃杖,我忙于生計男杈,半工半讀,在北大出版社兼職调俘,專職做《全宋詩》的校對伶棒,與方先生的往來并不多。再后來脉漏,聽說他畢業(yè)后苞冯,并未留校任教,而是南下到上海華東師大任教侧巨,為之深感遺憾舅锄。作為北大培養(yǎng)的博士后,如今成為學界精英的他司忱,擔綱如此的文化重任皇忿,可謂是北大的種子,在異地開了花結(jié)了果坦仍,足以告慰栽培他的母校北大鳍烁!
如此一別,轉(zhuǎn)眼10余年繁扎。再次重逢于京城幔荒,方勇先生已赫然成名,可喜可賀梳玫!“十年磨一劍”爹梁,他攜《子藏》晉京,可謂《子藏》一出提澎,名聞天下姚垃!
浙東學派之金華學派、永康學派盼忌,群星璀璨积糯,名家輩出掂墓,作為彈丸之地的金華府屬地的浦江縣,更是人才輩出看成。其中梅執(zhí)禮君编、錢遹、方鳳川慌、柳貫啦粹、吳萊、宋濂窘游、戴良、張孟兼跳纳、蔣興儔忍饰、曹聚仁、張世祿寺庄、吳茀之艾蓝、張書旂、張振鐸斗塘、石西民赢织、洪汛濤等,可謂獨領(lǐng)風騷馍盟,聞名全國于置!
如今浦江學界、畫界贞岭,也是人才濟濟八毯,不乏其人。拜閱《子藏》瞄桨,我不由自主地贊嘆:“浦江學風话速,后繼有人,方勇先生芯侥,可謂是其中的佼佼者泊交,幸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