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白芷溪回到家中看到的場景就是這樣的,婆婆坐著沙發(fā)上拉著一個美女的手滤愕,有說有笑温算。
而她的老公李昊則坐在她們對面,看著她倆但笑不語间影。
好溫馨的畫面注竿!
白芷溪走進一看,原來這美女竟然是自己老公的白月光魂贬,何伊人巩割。
白芷溪、李昊和何伊人三人是大學同學付燥,大學的時候宣谈,李昊追求過何伊人,只可惜沒追著键科。
何伊人家境很好闻丑,是個富二代漩怎,沒看上李昊,畢業(yè)后何伊人家說去北京做生意嗦嗡,全家都遷過去了扬卷。
當時白芷溪喜歡李昊,黯然神傷的李昊在何伊人離開的半年后就跟白芷溪在一起酸钦,并且結婚了。
何伊人率先看到白芷溪走進來咱枉,她站起來很溫柔地跟白芷溪打招呼:“芷溪你回來啦卑硫。”
白芷溪對她笑笑點點頭蚕断,直徑走到自己老公李昊身邊坐下欢伏,這時李昊看著何伊人的視線才回到白芷溪身上。
李昊絲毫沒有被老婆當場抓到看其他美女的愧疚感亿乳,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你回來啦硝拧!”
這時婆婆笑意盈盈地對白芷溪說:“芷溪啊,你等會把客房收拾出來葛假,伊人要在這里住幾天障陶。”
白芷溪沒說話聊训,只是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老公抱究,似乎在說怎么回事?
李昊看了白芷溪一眼带斑,向她做出了解釋鼓寺。
原來,婆婆在公園跳廣場舞的時候勋磕,不小心崴了腳妈候,何伊人剛好碰上了,就把她送回來挂滓,一路上兩人聊著聊著發(fā)現何伊人是自己兒子李昊的同學苦银。
然后何伊人說自己剛剛從北京到這里還沒找酒店住下,婆婆感謝她送自己回家杂彭,又說跟她投緣墓毒,就留何伊人住下了。
白芷溪聽聞亲怠,心想所计,這事情都這么湊巧的嗎?
奈何婆婆的面子是要給的团秽,她笑著點頭說:“好的媽媽主胧,我這就去安排叭首。”
其實白芷溪一直都知道踪栋,自己并不是婆婆理想的那種兒媳婦焙格,她理想型的是何伊人那種大家閨秀。
因為她覺得自己的兒子很優(yōu)秀夷都,只有何伊人這種家境好的白富美才配得上他眷唉,奈何白芷溪家境一般。
02
女人天生就會對自己老公喜歡過的女人很敏感囤官,尤其是這種老公喜歡過冬阳,還沒有得到過,多少心里都會有一點留念的党饮。
所以肝陪,只要三個人在一個空間,白芷溪就會暗暗打量李昊和何伊人兩人刑顺,看看他們有沒有眉目傳情什么的氯窍。
只是,兩人都表現良好蹲堂。
李昊除了時不時偷看何伊人幾眼狼讨,也沒有過多的舉動。
白芷溪只好安慰自己贯城,男人本色熊楼,像他這種已婚男人也只能看看而已了。
至于何伊人能犯,她全程注意力都在婆婆身上鲫骗,又是陪聊天,又是逗她開心的踩晶。
偶爾她也會用余光偷瞄一下李昊执泰,她以為掩飾得很好,卻被白芷溪犀利的眼神看穿了渡蜻,畢竟是自己家的男人术吝,這樣的情敵得防住。
晚上吃飯的時候茸苇,何伊人給婆婆盛了一碗湯排苍,又順勢盛了一碗放在李昊面前,她這溫柔賢惠的模樣学密,李昊也是來者不拒淘衙。
李昊對何伊人溫柔一笑,說:“伊人你是客人腻暮,我們自己來就好彤守√赫欤”
何伊人對著李昊笑的迷人,說:“順手的事情具垫〕蘩耄”說著又盛了一碗湯放在白芷溪面前。
白芷溪看著這湯喝也不是筝蚕,不喝也不是卦碾,心想真是好手段,把每個人都照顧到了起宽。
吃完飯蔗坯,何伊人還搶著幫忙收拾碗筷。
婆婆見此對何伊人更加滿意了燎含,她也對何伊人說:“伊人,你不必這樣忙活腿短,這事讓芷溪去做就好屏箍。”
白芷溪聽了真是有火沒處發(fā)橘忱,她覺得自己今晚肯定會消化不良赴魁。
03
晚上,躺床上钝诚。
白芷溪翻來覆去怎么會都睡不好颖御。
一旁的李昊卻開口說:“你能不能別動來動去的!”
白芷溪像是找到了發(fā)泄口一樣凝颇,她翻身坐起潘拱,盯著李昊,問道:“你說拧略,你是不是心里還想著你的白月光何伊人芦岂?”
李昊有些不耐煩地說:“你發(fā)什么瘋,沒有的事垫蛆!”
可是白芷溪不依不饒禽最,她說:“你偷偷看她了,不要以為我沒看見袱饭!”
李昊徹底失去了耐心川无,他大聲吼道:“你不要沒事找事,跟個神經病似的虑乖!”
說完懦趋,李昊就蒙頭睡覺,不再理會白芷溪决左。
白芷溪做在床上流著淚愕够,她知道自己今天有點神經質了走贪,可是她做不到不介意,看到何伊人在她面前晃來晃去她就膈應得慌惑芭。
回想起來她和李昊結婚五年來坠狡,雖說是她先追求的李昊,但是李昊一直對她很好遂跟,像今天這樣吼她的情況也是頭一次逃沿。
她承認她是有一點點嫉妒何伊人的,人長得漂亮不說幻锁,關鍵是能夠輕而易舉地牽動著自己老公的心凯亮。
心里委屈得不行,白芷溪下床去衛(wèi)生間給自己的閨蜜哄尔,宋佳假消,打電話訴苦。
電話那邊岭接,宋佳問:“你說的是你老公大學時期的白月光何伊人富拗?”
白芷溪吸吸鼻子,說:“是的鸣戴】谢Γ”
宋佳詫異說:“她怎么跑你那去了?”
白芷溪一聽窄锅,覺得事有蹊蹺创千,就問:“怎么了?”
宋佳說:“你不知道嗎入偷?這事我也是聽我一個朋友說的……”
04
第二天追驴,起床,白芷溪洗漱好疏之,剛剛走到客廳氯檐。
就見何伊人熱情地朝她招手,說:“芷溪你起來啦体捏,快點來吃早餐冠摄。”
本來昨晚睡得晚几缭,精神不佳的白芷溪看何伊人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樣河泳,立馬打起了精神。
她看了一眼何伊人沒說話年栓,走到餐桌坐下拆挥,對于何伊人送過來的粥,她也照收不誤,還不忘給她回個笑纸兔,說謝謝惰瓜。
婆婆見狀,對白芷溪說:“芷溪汉矿,你跟伊人多學學崎坊,你看人家6點就起來給我們做一大桌早餐了≈弈矗”
白芷溪心里冷笑奈揍,她可算是看明白了。
這個何伊人雖然沒有明著來破壞她的婚姻赋续,但是她這賢惠討人喜的模樣男翰,把她白芷溪襯得一無是處,讓她的老公和婆婆跟她離了心纽乱,這招殺人不見血蛾绎,真高!
白芷溪壓下心底的不快鸦列,面帶微笑地說:“好的秘通,媽媽×舶荆”
這時,何伊人卻說:“伯母第股,您別這么說应民,我在您這里又是吃又是住的,當然要做點家務心里才過意得去夕吻』迩拢”
婆婆這下對何伊人更滿意了,一個勁夸她懂事涉馅,說誰娶了她归园,誰就有福氣了。
白芷溪看了不說話稚矿,她看了一眼老公李昊庸诱,李昊還是面帶笑容看著她倆。
飯后晤揣,白芷溪和李昊都出去上班了桥爽,留下何伊人陪著婆婆。
05
打那天起昧识,白芷溪沒有對何伊人表現出任何不滿钠四,甚至還跟何伊人聊起了家常,還像她討教廚藝跪楞,給她拍照留念缀去。
這讓老公李昊有點摸不著頭腦侣灶,白芷溪對何伊人的出現,多少有點吃醋這個李昊是知道的缕碎,但是兩人沒有發(fā)生任何不愉快褥影,甚至還跟好姐妹一樣相處,這讓李昊有點疑惑阎曹,但是他也樂見其成伪阶。
何伊人在李家住了一個禮拜也沒有要走的意思,好像李家已經習慣了她的存在一樣处嫌。
直到一天栅贴,大家正在吃午飯時。
門鈴響了熏迹,是李昊去開的門檐薯,門外是一個他不認識的男人,李昊以為他找錯地方了注暗。
誰知坛缕,對方說:“何伊人在這里嗎?我是她老公捆昏!”
什么赚楚,何伊人的老公?這讓李昊措手不及骗卜,何伊人不是跟他們說她單身嗎宠页?這個老公是怎么回事?
這時寇仓,白芷溪和婆婆她們走了出來举户,當何伊人看到來人的時候,瞬間白了臉遍烦。
只見男子說:“老婆俭嘁,你還不跟我回去嗎?”
何伊人搖搖頭服猪,眼淚汪汪地供填,用求救的眼神看著李昊。
李昊什么時候見過自己的白月光如此梨花帶淚的模樣罢猪,他的正義感瞬間爆棚捕虽,他看向男子,一字一句地說:“憑什么讓我們相信你們是夫妻坡脐?”
男子嗤笑一聲泄私,拿出準備好的結婚證給李昊看,果然何伊人跟這個男人是夫妻關系。
李昊和婆婆看向何伊人的眼光很是震驚晌端。
何伊人見此事瞞不住了捅暴,又哭著說:“求求你們不要讓他把我?guī)ё撸冶┪疫志溃笄竽銈兣钛鳌!?br>
李昊又心軟了漆羔,他還想為何伊人出頭梧奢。
男子卻搶先一步說:“我勸你最好不要,不然你家庭不睦演痒,你會后悔的亲轨!”
李昊疑惑,男子解釋鸟顺。
06
原來惦蚊,何伊人全家去了北京以后,她爸爸做生意失敗讯嫂,欠了一屁股債蹦锋。
何伊人掏空了丈夫的家底也沒有挽救回她爸爸的生意。
奈何欧芽,一向嬌生慣養(yǎng)的她莉掂,哪過得慣窮苦日子。
所以千扔,她從丈夫家跑了出來憎妙,佯裝單身貴女的樣子,專挑愛慕過她的男士昏鹃,去介入別人的家庭,當她把人家夫妻關系破壞了以后诀诊,一般對方的妻子都會拿錢跟她交易洞渤,讓她離開自己的丈夫。
何伊人又不是真的想搶別人的老公属瓣,拿了錢载迄,她當然就轉身離開了。
她還博得了一個被正妻逼迫抡蛙,不得不離開的無辜形象护昧。
這一招何伊人屢試不爽,每每沒錢花了粗截,她就這樣做惋耙,李昊是她的第四個目標。
李昊和婆婆聽聞,震驚地說不出話來绽榛,仔細一想湿酸,確實,自從何伊人來了以后谣拣,他們會無意識地拿白芷溪和何伊人做對比萨咳,對何伊人越來越滿意诉植,就會對白芷溪越來越挑剔。
如此有心機的人铁坎,想想都覺得后怕。
所以犁苏,李昊和婆婆看著何伊人被男子拉走硬萍,任憑何伊人怎么呼喊,他們都沒了再出頭的勇氣傀顾。
07
白芷溪看著這場鬧劇結束襟铭,她在一旁勾起了冷笑。
沒錯短曾,今天的這場鬧劇是她安排的寒砖。
之前她跟閨蜜宋佳聊天的時候,得知何伊人家里已經破產了嫉拐,而且結過婚的哩都。
奈何不知道她的結婚對象是誰。
所以婉徘,這段時間白芷溪佯裝跟何伊人好好相處漠嵌,跟她請教美食做飯,給她拍照留念盖呼。
然后儒鹿,她天天把何伊人的美照放在頭條的微頭條一曬,并且艾特了北京的微頭條几晤,由于何伊人人長得漂亮约炎,又會做美食,很快點贊人越來越多蟹瘾,熱度越來越高圾浅。
終于有一天,有個私信她憾朴,問何伊人在哪里狸捕,這個人就是何伊人的丈夫。
揭穿了何伊人的真面目众雷,白芷溪絲毫不覺得有愧灸拍,在這場婚姻的保衛(wèi)戰(zhàn)里做祝,不管成敗如何,她都必須使用一些手段去捍衛(wèi)自己的婚姻株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