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理舊書验毡,看到自己高中時的作文——“每一種思想都可以被理解,卻沒有一種足以被信仰..."
恩璃氢,寫地還是相當(dāng)不錯狮辽,我想,其實從高中到現(xiàn)在這么多年椰苟,我的作文水平也沒什么提高树叽。
那是個什么年代呢?我看著同樣積滿灰塵的《萌牙》和《新概念作文選》想菱皆,好像寫出了幾分機智的妙句,生活就能有所不同似的京痢。
其實是有所改變的——我只是愉悅了自己而己篷店,翻看著小學(xué)時寫的“看那一把把傘,就像一朵朵盛開的花”方淤,我想蹄殃,那些成型的不成型的文章,那些故作老成幾分做作的文字诅岩,密密麻麻地,撫慰了青春時代躁動不安的心鸳谜。
高中時的語文老師曾說我學(xué)韓寒式廷,我不屑——韓寒成績不好,我成績還是不錯的蝗肪。而如今策严,“斗士”韓寒已與世界和解,在《曉說》中變成了圓潤的中年人逛绵。文青倔韭,也已變成了貶義詞。
是什么改變了我呢寿酌?那曾看著窗外細(xì)雨能在心中凝煉詞句的我,如今硕并,只是盤算著工作中的倒霉事的要點在哪兒,逼老公學(xué)著換家里的水龍頭埃仪,如何開發(fā)新菜陕赃,如何給兒子安排學(xué)習(xí)。
十周年么库,安排了重溫領(lǐng)證時的杭州游诉儒,同一酒店同一房間,墻紙已斑駁允睹,卻是難得的輕快時光。
傍晚爬上城隍閣胁澳,夜色初上米者,有幾分藏青的絲絨感,燈光將遠(yuǎn)處的雷峰塔和小山打地晶瑩剔透胰丁,乍暖還寒的春風(fēng)在身旁盤旋喂分。
看到在略感簡陋的廁所門前靜靜等著我的,在這樣布景前的小黑(下圖)甘萧,忽然有種確然的幸福感梆掸。
幾分柴米油鹽,幾分簡單平淡酸钦,幾分文藝?yán)寺@大概徒恋,就是生活本來的模樣吧。
洋溢
2019年4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