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無事交排。
也就聰聰拿了個粉紅的QQ公仔要送我,還跟我比了比四年來誰積攢了1毛多扑媚。
也就是阿福拿了兩個小和尚讓我挑了一個腰湾,說是前不久少林寺買的。
很早就知道漢林下午3點(diǎn)要走疆股,雖然自己手上還有好多事情要趕费坊,但到了2點(diǎn)半無論如何是坐不安定了,起身去了113旬痹。漢林還在休息附井,閑著無聊,就和聰聰下了把象棋两残。期間阿福跑來說耳朵被自己扣破了永毅,就趕緊去了校醫(yī)院。
到了快50分人弓,把漢林叫醒沼死,讓他檢查檢查行李,漢林帶著永遠(yuǎn)相同的表情擦了擦眼崔赌,戴上眼鏡查行李意蛀。我和聰聰繼續(xù)下棋,不時撇兩眼健芭,看看收拾的怎么樣了县钥。
收拾完了就停下棋子立馬起身,我和聰聰各抓著一條行李袋的帶子拎著走慈迈,一路上又免不了吐槽行李重魁蒜,帶子太細(xì)不好抓手,然后囑咐漢林路上要抱著行李走吩翻,別破了袋子兜看,到了杭州怎么走會更好,大抵都是沒話找話狭瞎,免得沉默细移。
車到了,幫著把行李拎上車階熊锭,相互揮了揮手弧轧,看著車遠(yuǎn)去雪侥。
回來繼續(xù)下棋,阿福拿著瓶藥水說讓我?guī)兔Φ蜗戮铮X得躺在我腿上不舒服就去了阿迪床上側(cè)臥著速缨,我滴了五六滴,就把藥水放他桌上了代乃。過了會我再來114時發(fā)現(xiàn)坐著兩個陌生人旬牲,阿福說是和他同行的,又說自己也快走了搁吓。我說你不是6點(diǎn)走嗎原茅,他說同學(xué)來了一起要早點(diǎn)走,我哦了一聲覺得有點(diǎn)猝不及防堕仔。
我拉著行李箱和聰聰一起送阿福走擂橘,路上又遇到了明哥,我感慨明哥總能在路上遇到走的人摩骨,現(xiàn)想想只能怨這兩天走得太頻繁通贞。到了車站87路又很快到了,以前要苦苦等候的最近總是來得那么快恼五。明哥和阿福擁抱著說回北京要立馬聯(lián)系昌罩,聰聰和他拍了拍手臂,我就看著也不會說話唤冈。
回去的路上他們告訴我晚上要去看阿迪。
吃了晚飯就出發(fā)银伟,力哥碰巧也要走了你虹,背著個包,還有兩個行李箱彤避。慶偉說自己身體不好拖著個大箱子就走了傅物,胖子研究了半天小的發(fā)現(xiàn)只能弓著腰走干脆就拎著了。到了東門力哥苦澀笑著對我們揮了揮手琉预《危看了會他的背影,我們?nèi)ソo阿迪買了愛吃的意面圆米,龜苓膏和統(tǒng)一綠茶就上車了卒暂。
路上計劃著如何能讓阿迪哭,先是送上一袋吃的娄帖,說面涼了要趁熱吃也祠;然后開始逗比炒熱氣氛,聊得最high的時候說差不多要走了近速,集體突然沉默呆呆的看著阿迪诈嘿;最后只留下一堆吃得堪旧,想著阿迪睹物思人一個人就著淚抹著鼻涕吃著龜苓膏。
到了華電以上計劃全部破產(chǎn)(雖然我想象中就淚吃龜苓膏那段是成功了的)奖亚,大家在南門單縣羊肉湯坐下聊天淳梦。這次聊天意外的很深入,居然各自提到了家庭情況與成長環(huán)境昔字,明哥爆袍、軍團(tuán)、聰聰李滴、我螃宙、阿迪,曾皇慣例的沉默著然后因為時間不多了就不說了所坯。
回去路上翻過華電校園墻谆扎,pee into the wind,在高速小飆芹助。
到寢室已經(jīng)12點(diǎn)了堂湖,和聰聰告了別就看到113宿舍合上了門,明早是起不來了状土,應(yīng)該是和聰聰見的最后一面了吧无蜂。
然后。
然后快1點(diǎn)時聰聰闖進(jìn)了我宿舍蒙谓,說是q哥睡覺說夢話直叫思雨名字睡不著斥季,問我有沒有床睡,又說你們寢室有空調(diào)早該來這睡了累驮。
因為要在明早前將講義最終版修訂好酣倾,晚睡了會。兩點(diǎn)45的時候谤专,見他睡得安詳躁锡,也就熄燈睡覺了。
早上起來第一眼不再是看時間而是看了看那張床置侍,果然是空的映之,出門推了推113的門,門也合著了蜡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