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標題這句話的時候,我突然又有很多話想說鞍恢。
很喜歡傻子的一點是他有很多不同年齡層傻粘,不同身份的朋友每窖,沒能在他結(jié)識那些朋友的時候就在他身邊,那次在重慶弦悉,一個晚上去磁器口窒典,路過一家做印度飛餅的店,我們買了一份稽莉,老板是印度人卻操著一口流利的重慶話瀑志,傻子就和他接上了話,整個過程都很自然污秆,我也被老板的幽默逗笑了劈猪,那時候想想他有那么多朋友也是自然的事了。
在熟人和生人面前良拼,我似乎總是判若兩人战得,一面瘋言瘋語,另一面又是被冠為內(nèi)向的寡言少語庸推,一面嬉笑怒罵常侦,一面卻是冷靜的單一表情。有一度我也認為這是一種病予弧,為朋友理解刮吧,被生人誤讀,于是在認識傻子后掖蛤,我試著在外面與陌生人主動溝通杀捻,確實這樣做之后認識了一些人,同時也經(jīng)歷了一些挫敗蚓庭。我覺得與陌生人愉快交談的前提是他與你或有相似的價值觀致讥、人生觀,或你們被彼此身上的某種東西所吸引器赞,或你們的生活存在交集垢袱,而當這些都不具備的時候,更多的交流只會對彼此產(chǎn)生誤解港柜。
所以說了這么多请契,還是覺得標題最有用,跟無法交流的人是解釋不通的夏醉,自己發(fā)泄一通就算了爽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