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火車站送走一位故友拄氯,故友進站后躲查,頻頻回頭,招手作別坤邪,甚至熙含,熱淚盈眶,弄得我和老公也很感慨艇纺。
故友來自唐山怎静,是我以前的同事,一起攻克過很多難關黔衡,經歷過很多大事件蚓聘。叫他王哥,實際是叔叔的輩分盟劫,只比我的父母小一歲夜牡。以前在一起工作的時候,也是相互照顧,聊的比較多塘装,對彼此也都很了解急迂。
離開原公司的這幾年,只是偶爾聯(lián)絡蹦肴。這一次僚碎,始于上周五,他在微信里和我說“你好”阴幌,我感到奇怪勺阐,打電話回去確認,得知他因工作來到牡丹江矛双,想起我在這里渊抽,于是發(fā)個微信聯(lián)絡一下。
得知有朋友來议忽,我和老公都很高興懒闷。對初入職場遇到的這些同事,我們都很珍惜徙瓶,這些人既像兄長毛雇,又像長輩,在教會我工作的同時侦镇,也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灵疮,關心著我們的生活。
周六壳繁,給孩子請了假震捣,趕去王哥工作的地方接上他,一起吃了午飯闹炉,午飯后帶他去了農村的父母家蒿赢,去魚塘釣魚,去村落散步渣触,體驗東北的風土人情羡棵。
今天,得知他晚上的火車嗅钻,一起吃了飯皂冰,送他離開。
其實养篓,王哥因為自己的一些家庭遭遇秃流,心里有很多苦楚,所以柳弄,才會如此傷感舶胀。大概我們的熱情招待,讓他覺得像家人吧。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嚣伐,很孤單糖赔。
每個人內心都是一座孤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