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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后我照例要小睡一會兒。剛躺在躺椅上準(zhǔn)備閉目養(yǎng)神辛藻,一位中年婦女火急火燎闖了進(jìn)來碘橘。
“你家男人在家么?”我還沒開口說話吱肌,她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問道痘拆。
這是位老顧客了。十多年前她家房子裝修氮墨,就是找我家男人去安裝的水電纺蛆。這么些年只要我家有的大大小小的生意,他們夫妻倆都會光顧我家勇边。
“找他有什么事嗎犹撒?”我在心里揣摸,這大中午的不是急事粒褒,她也不會出來识颊。
“嗯,他以前幫我安裝的一個抽水泵出了故障奕坟,要請他幫忙重新安裝一個祥款。”她抬起手擦試額頭上的汗珠月杉,我看到她手上還粘有打點(diǎn)滴后的紙膠帶刃跛。
“你感冒啦?”我問她苛萎,并聞到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風(fēng)油精的味道桨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