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和兒子一起看了電影《后天》夭咬,是前幾年的一部災(zāi)難片,和《末日崩塌》差不多铆隘,責(zé)任卓舵,信念,克服膀钠,還有親情掏湾,僅僅是父子之間和父女之間的區(qū)別。
結(jié)束一會后兒子突然問我說:“媽媽肿嘲,你到現(xiàn)在做過的最瘋狂的事情是什么融击?”
“媽媽做得最瘋狂的事情就是生了你!”我脫口而出雳窟。
兒子聽完直接做捧腹笑暈狀尊浪!
我看著他笑完,伸來雙臂把他攬在懷里封救,說:“還好际长,媽媽沒有后悔過!”
我兴泥,一個偏僻山區(qū)小窮山溝溝窮家家里出生長大的孩子工育,一個身高不高、顏值不高搓彻、文化不高的女子如绸,靠著一股子執(zhí)拗的勁兒孤身走出了那座山,又走了那么遠(yuǎn)的路旭贬,現(xiàn)在怔接,走到現(xiàn)在,卻成了這個喧囂城市里孤單的一個女漢子稀轨。
今天中午在等吃飯的時候扼脐,兒子拿我的手機玩兒,他看我的微信朋友圈,邊看邊說:
“最開始是我上幼兒園的時候呢瓦侮!”
“看艰赞,這是我們在萬達(dá)的店!”
“這個是我們搬到寫字樓以后肚吏,你給我買的小書柜方妖,你也很喜歡的對吧?”
“這個是我第一次做絲瓜蛋花湯呢罚攀!”
“我七歲的生日過的最開心啦党觅!”
“這是我們搬到這里以后一起打掃整潔的家!”
“你去千島湖跑馬拉松的時候都沒有帶我去斋泄,人家不開心呢杯瞻!”
……
兒子一邊說著一邊指著那些圖片給我看,我也跟著他一起笑炫掐,一起回憶又兵。
除了一雙手,一雙正在給兒子擰濕水的褲子的手卒废,我的微信里再沒有任何有關(guān)他的消息。
那個躲在我背后的男人宙地,我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摔认,我沒有能力寫出他的樣子。
因為我不能確定宅粥,在有災(zāi)難降臨的時候参袱,他會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