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從沈陽回到北京蜡吧,已經(jīng)晚上11點多毫蚓。媽媽在鄉(xiāng)下一般九點之前肯定會睡覺,可是每每我外出昔善,不管起點和終點是哪里元潘,總會在到達住處的時候,接到媽媽的電話君仆,確定我是否平安翩概。
對于活計繁忙,又并不知道我的準確行程的媽媽來說返咱,我不知道她是怎樣一點點的計算出我的到達時間钥庇,也不知道她是經(jīng)歷了多少次停下手里的活計看時間之后決定打出去的這個電話。只是這樣的電話接到的太多咖摹,已經(jīng)成了理所當然评姨。直到這次簡書約稿和我又一次出行巧合的碰在一起,我才猛然發(fā)現(xiàn)萤晴,原來吐句,母愛一直絲絲繞繞的圍繞在我身邊,從未曾因為我的長大和遠離母親的身邊而減少分毫店读。
小的時候嗦枢,鄉(xiāng)下的小學中午都會放學,允許孩子們回家吃飯和午休屯断。有一次文虏,我中午醒的遲了些,耽誤了上課的時間殖演,我和媽媽大發(fā)脾氣氧秘,埋怨她沒有按時叫我起床。媽媽當時放下屋外沒有完成的工作和等待收貨的客人剃氧,站在我身邊微笑著敏储,等我發(fā)完脾氣摸摸我的頭,讓我去上課朋鞍。
從此以后已添,20多年來,每一個我要上學滥酥、上班更舞、外出的日子,媽媽都會一遍又一遍的看時間坎吻,不論是半夜還是中午缆蝉。即使后來有了手機有了鬧鐘,這個習慣依然沒變。家里通向外地的客車一般早上五點半出發(fā)刊头,媽媽常常會在凌晨四點左右起來黍瞧,做我喜歡吃的手搟面,再在五點十分左右叫我起床原杂。既要保證我吃的好印颤,在路上不挨餓,又盡量保證我的睡眠穿肄。
稍微長大一些后年局,知道了媽媽的辛苦,知道了心疼媽媽咸产,于是跟媽媽說矢否,不要再起來這么早做飯了,我去市里吃就好脑溢。結(jié)果媽媽說僵朗,沒事的,反正我也睡不著焚志。那一刻衣迷,潸然淚下。從來酱酬,所有的母愛和關(guān)心,都在行動里云矫。言語上膳沽,沒有一句是為了我。
小的時候让禀,去親戚家串門挑社,只要我出去玩,見了我的人都知道我的媽媽是誰巡揍,不只是因為我們長得像痛阻,還因為媽媽是十里八鄉(xiāng)出名的美女,而且媽媽也很愛美腮敌,很會打扮自己阱当。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糜工,媽媽的一頭秀發(fā)弊添,開始慢慢減少,變得灰白捌木。這其中油坝,我想,有很大一部分是我的“功勞”,因為對我的擔心和關(guān)心澈圈,一次次的熬夜彬檀、早起、強迫自己記住一些自己完全不了解的地點名稱等等瞬女,都在損壞著媽媽的健康窍帝。
我有的時候,甚至后悔曾經(jīng)對媽媽發(fā)過的那次脾氣拆魏《㈣耄可是對于母親這個角色來說,不管我是否曾對她發(fā)過脾氣渤刃,也不管我是事業(yè)有成還是混的不行拥峦,我都是她的女兒,擔心和關(guān)心卖子,根本不會改變略号。我的健康、快樂洋闽、幸福很大程度上玄柠,是在媽媽的呵護下,才得來的诫舅。
感恩羽利,不僅在母親節(jié)這一天。卻也感謝母親節(jié)這個節(jié)日刊懈,讓我可以拋下中國人固有的含蓄这弧,大方坦然的感謝慈母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