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好友L打來國際長途钾麸,難過地說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L說炕桨,下午跟快要結(jié)婚的男友見了他的發(fā)小饭尝。回去的路上L問男友献宫,發(fā)小是否已經(jīng)結(jié)婚钥平。
原本是想著發(fā)小應(yīng)該跟男友差不多的孩子可以上小學(xué)的年紀(jì),可看起來還是單身的樣子姊途。
原本只是隨便問問涉瘾,可喝了酒的男友說,發(fā)小已經(jīng)結(jié)婚很多年捷兰,久到已經(jīng)沒有了愛情立叛。女方也深知早已不愛,可卻依然在一起贡茅,各自有各自的圈子秘蛇,互不干涉其做。
酒后話多的男友接著說,其實很正常赁还,相愛的人時間一久都會變平淡妖泄,甚至還會厭煩對方。男人追女人的時候覺得可以包容秽浇、照顧浮庐、甚至忍受對方,時間久了自然會受不了柬焕;可有的姑娘不知道审残,心想你追我的時候我就是這個樣子,你溫柔體貼又會照顧人斑举〗两危可結(jié)婚后你就像變了一個人,所以有的姑娘總會時不時惹點事富玷,求證對方還愛自己璧坟。
可漫長的歲月都過去了,大家都老了赎懦,愛情哪里還是原來的樣子雀鹃。
L說,原本我抱著美好的幻想想要踏進婚姻的圍城励两,可現(xiàn)在覺得黎茎,我既然都知道結(jié)果了,為什么還要走進去当悔,畫地為牢傅瞻。
不由得想起另一個好友,一個亦師亦友的泰國男人Bell, 他曾告訴我盲憎,他愛著一個中國姑娘嗅骄,一個已經(jīng)結(jié)婚的中國姑娘。
Bell 說饼疙,他們相識已經(jīng)六年了溺森,六年前的一個天氣很好下午,在去停車場的路上宏多,一個穿著奇怪儿惫,獨自坐在酒店門前的老樹下哭的姑娘闖進了他的心。周圍走過的都是游客伸但,姑娘一個人肾请,仿佛被世界孤立,Bell說那個畫面很美更胖,美到明顯的感覺自己被吸引铛铁,想要走進那個畫面……
故事很俗套隔显,姑娘叫C,來著中國一個沿海城市饵逐,是一個自由攝影師括眠,家里經(jīng)營一家毛絨玩具廠,嫁給了一樣做玩具生意的老公倍权。
C坐在老樹下哭的那天掷豺,是一次絕望的出逃,是對婚姻的生活的一次抗議薄声〉贝可C的老公并沒有表現(xiàn)出想象中的擔(dān)心焦急,也沒有停下工作反省搖搖欲墜的婚姻默辨,他只是告訴C德频,好好玩。
所以C在四十度的異國感覺到冷與無助缩幸。
后來的一段時間壹置,Bell帶著C游遍了清邁的大街小巷,吃遍了各種小吃表谊,他們用自己蹩腳的英語聊各種有趣的事钞护,談?wù)摳髯缘男氖拢菚r候覺得三觀真是合爆办。
Bell說患亿,我想幫她逃離她的婚姻,想讓她留下來押逼,想照顧她,可她笑著拒絕我惦界,后來挑格,她還是飛回了她長大的地方。
你以為故事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沾歪,回國的C用臉書與Bell保持聯(lián)系漂彤,每一年的八月,她都重游清邁灾搏,回到原先的酒店挫望,就像是教徒一年一度的朝圣。
你看狂窑,就如L的男友媳板,明明已經(jīng)看透了婚姻,可還是想要踏進去泉哈;就如堅強理性的C蛉幸,明明就在婚姻里苦苦掙扎破讨,卻還是不愿走出來給自己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
講到這里奕纫,我很想問問我媽提陶,問問她婚姻是否是這個痛苦的樣子,走過漫長的歲月匹层,是否還相愛隙笆。可卻突然想起升筏,似乎她早就告訴過我撑柔,好的婚姻需要經(jīng)營,這算不算是一種答案仰冠。
或許大家都早已經(jīng)知道乏冀,愛不可能永垂不朽,哪怕?lián)Q一個人洋只,還是會有厭煩的一天辆沦。可我還是想识虚,有機會來好好經(jīng)營我的愛情肢扯,好等到我們都看透風(fēng)景的時候,再一起看細(xì)水長流担锤。